周津南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问:“喜欢吗?知只喜欢吗?”
知只不喜欢,知只还在挣扎,她感觉王锋在黑暗里看着此时的她。
知只全身红晕,哭着说:“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知只紧绷着身体试图抵挡着他,可谁知道她越紧绷,两人的身子越发亲密。
而周津南的手横跨过她上半个身子,手将她整个手背扣住,他手腕底端贴着知只手背跟她十指相扣,手
臂又压着她手臂,紧密贴着,阻止着她抗争。
他在她耳边低喃:“你在害怕什么?怕她们说你不知廉耻?觉得对王铮有罪恶感?”
知只用力的在呼吸,张着嘴在呼吸,哭着说:“我没有,我没有。”
周津南却根本不容她反抗,在她耳边说:“你的身体只属于你自己,你没有不知廉耻,你开心就是开
心,快乐就是快乐,知道吗?"
她如一根弦一样在绷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还在摇晃着脑袋乱语求饶:“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扣着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扣,在她耳边温柔絮絮的同她说:“没有人可以主宰你的身体,知道吗?你
是独立的个体存在,你的一切只属于你自己,这只是你身体的正常反应,跟所有廉耻无关,知道吗?知只知
道吗?”
知只的身子在颤栗。
突然被周津南压迫着的知只,像是失控了一般猛的翻身去抱他,身体的本能去寻求他的安慰。
周津南在她翻身过来后,去吻她的唇。
知只张开了唇。
两人在深入缠吻。
早上知只在给周津南烫衬衫,周津南坐在床边,在知只把他烫好的衬衫抱着,的拿去他面前时,两
人隔了一段距离,周津南直接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盯着她脸看了许久,然后伸手抬起她的脸:“以后学会抬
头看人。”
知只紧捏着怀中他的衬衫,在被他抬起脸后,没有说话。
周津南的手在抬起她脸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拇指摩着她脸颊,充满了怜惜。
知只很乖的立着,任由他抚摸着。
差不多有一分钟之久,
抚摸着她脸颊的周津南再度问:“嗯?”
知只从小就习惯低头,她总是胆怯的,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样,她不敢去直视别人的面孔,以前王铮只
是将她保护的很好,可从来没告诉过她要抬起头。
他是第一个跟她说,要抬头看人的。
知只抱紧着他的衬衫,点头,轻轻应答着他。
周津南见她回答了,手指这才从她脸颊上离开。
知只说:“我给你换…衣服。”
她真是个小妻子,有着陈旧的一切,周津南早上刚起来,她就在给他烫衬衫,周津南见她要,也就没有
阻止,他就着她:“嗯。”
知只给他解着睡衣。
周津南坐在那任由她解着。
在知只解完后,看到他身躯,跟只小蜜蜂一样,又慌乱的低下头。
周津南眼睛里带着些笑意。
知只给他穿着衬衫,又给他扣着扣子,她做这一切都很熟练。
周津南问:“以前也经常给王铮做这些吗?”
知只没想到他会问这些,可她听了后,没有否认,而是轻轻点了下头,继续给他扣着。
而周津南也没有再说话,在那安静的坐着。
在衬衫扣子全都扣好后,知只说:“我去帮婆婆准备早。”
在她想离开时,周津南忽然扣住了她的手,又将她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