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沈泱就看到周冽推开门回家。
男人一身黑衣,黑色外套里面的白色短袖是黑色中唯一的点缀。
左手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他和沈泱的婚戒。
肤色冷白,薄唇微抿,身上仿佛还染着外面深秋的寒意。
周冽把车钥匙抛在玄关上。
“周老师……”三个字还没被沈泱说出口,她就眼睁睁地看着狗子颇为委屈地趴在周冽脚边嗷嗷叫。
“汪汪汪。”
爹爹,你可回来了,妈妈那个坏女人想只爱牛奶,不爱我了。
低头盯着正在嗷嗷叫的狗子,周冽皱了皱眉,非常无奈地抬手摁了摁自己的额角,“行了,别哭了,站好。”
只要狗子一哭,周冽都不用思考,一定是又和牛奶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