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番话结束,钟慕鑫早就面如白纸。
完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的一切秘密都暴露在天光之下。
见此平静,周冽立刻不动声色地递给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会意,立刻开始行动。
不一会儿,保镖就悄悄靠近了钟慕鑫,不动声色地抬起握着匕首的手,干脆利索地扎进钟慕鑫挟持着沈泱的手臂上。
钟慕鑫顿时疼得松开手,下一秒,周冽立刻把沈泱拉到他怀里,钟慕鑫被保镖控制住。
冷冷地扫了眼被保镖踹到地上的钟慕鑫,薄唇吐出两个嗜血的字眼,“喂鱼。”
随后,周冽立刻把沈泱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游轮里的医务室。
沈泱神志不清地靠在周冽怀里,又疼又委屈,声音虚弱,“周老师,宝宝……宝宝会不会没有了?”
“不会,不会的。”周冽一边走一边安慰她,“乖,泱泱,没事的,相信我,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还没到医务室,沈泱就彻底昏了过去。
翌日晚上。
游轮上依旧灯火通明,这场婚礼尚未结束,大厅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此时,在游轮的一间仓库里,周冽坐在一张正方形的箱子上,嘴角咬着烟,指尖玩着一把刀柄锃亮的匕首。
灯光昏暗,男人表情嗜血。
不一会儿,仓库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身穿黑衣的保镖从外面带进来一个看起来半死不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