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胆大包天,江廷啼笑皆非。

贝齿细细,咬得并不疼,他却是格外受用,胸膛的火彻底被她撩了起来,掌着她脖颈缓缓进出。

“唔....嗯~”

这慢动作更为撩人,一直以来承受他凶猛抽插的之南脚趾都缩紧了,身子被缓慢撑开霸道抵入,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脉络和滚烫跳动。

每每插得到深处她身体剧烈颤抖,花心不断紧缩,灼烧,往后躲。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握着屁股轻轻抽动,俯首在她耳边逗她:“轻点叫,你是想把别人给勾来吗?”

他沙哑的气声,恍若无边蛊惑在之南胸脯挠痒。

她耳朵都麻了,报复性在他脖子上咬了口,江廷呼吸顿深,舌头更凶在她耳朵里钻,和下面一样慢慢失了温柔节奏。

“换个称呼。”他微喘着。

“....不”之南抵死不从,阴唇突然被人揉了把,揉的那人沿着她菊穴往下摩挲,她嘤咛难耐,穴口却被他玩得直颤。

明明插着他肉棒,还要忍受男人粗粝指腹的亵玩,揉得她生死不能。

她终是受不住贴在他耳边:“....叔叔.....叔叔别摸了....”

呢喃声跟个孩子一样嫩,仿佛真的在唤自己亲叔叔,之南也不懂江廷为什么有这种情节,还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平时唤他叔叔绝对要挨打的,床上却是越叫越兴奋。

叫也挨?H,不叫也挨?H,男人甚至将她上下半身折迭干她,她揪着枕头一声声哭着叫叔叔,求着叫叔叔,穴口拼命夹他,祈祷他早点射。

他漆黑眉眼却染上令人害怕的猩红,不到巫山云雨生生死死那刻绝不停下,直接将她覆盖在大床深处碾压着,钳制着干。

颇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极致疯狂。

正想着,穴口突然被重重一顶,像是为了惩罚她失神。

之南咬唇嘤咛,小脚在窗帘上无力一蹬。

“走吧!去饭店等他!”

屋内突然响起一道紧绷的低沉声。

她吓得穴口一缩,突如其来被夹紧,江廷又是一巴掌轻拍她屁股上。

这细微的沉闷声在黑夜里仿佛一滴水的陨落,在陆一淮耳边清晰回荡。

他没什么表情,目光却极深,站在位置上竟是鲜见的沉默。

男人个子本就极高,如笔直白扬,这一起身很具有压迫性。

姚峰仰头只能看到他侧脸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眼底情绪悉数掩盖,看不清。

他正纳闷,陆一淮已经拔腿大步往门外走,动作很是干脆利落,其他人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也跟了上去。

房门一关。

走廊外的畅谈欢笑声绝不比屋里有所收敛,加之过路谈笑间有之,时而遇到一个面熟的聊两句,大有把酒言欢之意。

“刚才经过那孙子不会是汪岂明吧?”

“就是他,现在应该直接开了家互联网公司,当了中层老总。”

“想当年他可是自不量力想和淮子battle,说是最看不上这种不学无术却又拽上天的公子哥,结果呢,啪啪打脸。”

被cue到的陆一淮没有接话,插兜,沉默走在边上,他硬朗的侧脸在这片昏暗中慢慢变得锋芒毕露。

“那不是!当时他battle的项目是什么来着。”姚峰看热闹插话进来,“我记得他当时直接把计划书拍桌子上,扬言输的那人永久退出普利策项目。”

“妈的,这孙子最后笑死我!”姚峰边笑边拍了几下陆一淮的肩膀,却在他扭过头那瞬嘴角的笑僵住。

男人眼睛漆黑且凉,无声扫他一眼。

那感觉,就像大火熊熊燃烧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