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怎么够。

她腿心红肿如玫瑰绽放到极致那刻,浇上几滴露水,在夜里沁人心脾,沿着鼻尖侵入男人肺腑,血液,乃至骨髓

他舌尖舔过那颗小痣后沿着阖动的肉.缝滑下,她低低啜泣,踩在他背上的小脚蹭啊蹭,挣来挣去;

陆一淮将她屁.股掰得更开,含住承受他的娇娇穴口,异样的腥甜传来,像是染上了他的味道。

男人仿佛重回卫生间的极致疯.狂――她跪在地上,嫩.红反复吞咽他的硕大;她撑在洗漱台,燕好处从镜子里一览无尽

于是吃着她腿心的力道愈发没轻没重,甚至还估计用下巴残留的胡茬去蹭,去剐,去折磨她。

在一阵哽咽啜泣中,之南早被搅得燥热不断,小腹麻痒难当,竟是想要个痛快。

他唇舌终于抽离,她以为得救,炙热的吻竟从他腿根辗转,嘬吮过大腿,往下,再往下

居然在她脚心舔了一下。

“啊!”一瞬间触电般的惊吓让她捂住脸蛋哭了出来,“陆一淮你你别这样!”

手里的小脚丫和他巴掌差不多大,早被欢爱熏得粉粉嫩嫩,说不出的可爱。

陆一淮自认不是足控,却看到这样惹眼的风景后眼睛一热,感到小腹肿胀那处立马都要烧了起来,脑子里某些色.情画面和弯弯绕绕说来就来,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宝贝,你前世是不是小妖精变的,专吸干别人精血那种?”他抬头浪荡一笑,声音却哑。

自己是个流氓,还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