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手指此时触碰着的女性外阴。

难怪……

原来如此……

苏家把他送过来竟是因为这个。

他大可以因为对方是个不阴不阳的人而大发脾气,招来那些恶鬼把苏年分食了,以维持这个游戏场的规则。

但……

有些舍不得。

对方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何必死垂眸,耳边全是这人又软又甜的哀求。

“摸摸我,我好难受。”

他听着苏年的话,在那饱满的女阴上用指腹划过。

苏年如遭雷击,整个人夹紧了腿间那只手,用豆豆在男人的手上狂蹭。

女性外阴的敏感点可比前面的阳具多得多,光是触碰他就已经要高潮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被手指摸过后,他就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来。

苏年被何必死生涩的玩弄着雌穴,一边去握住对方半勃的鸡巴,他此时还不忘维持自己看片学习的人设,讨好道:“我看他们都是把这个插进去的,你也插我好不好?”

何家大宅的夜晚向来不宁静,白天这里多干净,晚上就有多肮脏。

厉鬼们最期待的便是每二十年一次的何家大少的婚宴,只有这一晚,它们能分吃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鬼怪围守在婚房之外,按照往常,新娘子差不多要开始逃跑了,只要她踏出婚房一步,它们就能享用美食。

一个时辰后,几乎整个宅子的厉鬼都到了这小小的婚房前,他们毫不在乎,大声的用鬼语讨论着自己待会要吃哪个部位。

新娘迟迟不跑,它们也不担心,以前也有新娘是清晨才开展逃跑计划,它们完全可以等。

规则特殊的游戏场里,婚房完全将里外环境分隔开来,苏年听不到外面鬼怪的高谈论阔,鬼怪也听不见这里面的“春意盎然”。

只见俊秀的青年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脸上尽是诱人的春潮和媚态,激烈的情事让他处于极度兴奋和缺氧的状态之中,除了大口呼吸就只能吐出几个单字呻吟。

何必死也没好到哪去,向来无情无欲的恶鬼额间居然冒了汗,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抓住那纤瘦的腰肢,帮着青年起起落落,未经人事的粗大鸡巴在同样纯洁的湿滑肉穴中肆意进出,粘糊磨人的水声在交合处响个不停。

苏年魂都要被肏没了,不论过了几个世界,他依旧会被男人干得晕头转向,虽然灵魂已经饱尝情事,但身体还是初次。

第一次就用这种上位,让他娇嫩的子宫直接被硬挺的鸡巴插开了,激烈的宫交差点没让他晕死在床上。

“阿何……”他艰难的叫着何必死的名字,男人听到他的叫唤后也低下了头。

做爱就是要……

接吻!

苏年扣住何必死的头,向他献上了自己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