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硬了,以往只有师傅用嘴或者小屄菊穴来帮他把精液吸出来才能软下去,但现在师傅不在,他也不好去找师傅。
也不是不好找师傅,是他不敢,苏年对他再好,他心里也是怕的。
多年来的畏惧敬重,不是小半个月的肉体接触能消除的。
冷水冲了好几瓢都不顶用,冷寒双想起新婚那一晚,师傅有叫他自己弄,虽然最后还是射在师傅嘴里,不过鸡巴好像是可以通过他自己的手软下去。
冷寒双左手握住男根,开始缓慢的撸动,只是不知为何想起了师傅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念想,手中的鸡巴胀得更疼。
“师傅……”
他低吟一声,大拇指按过龟头,擦过马眼,想起苏年那张清丽的脸伏在自己鸡巴前,伸出舌头舔上这个敏感的孔洞。
师傅的嘴巴很热,舌头很滑,他会把自己的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像是吮吸猪骨一样用力,同时舌头还不忘在伞部游走,把管沟舔上四五十遍。
师傅洁白无瑕的双手也会抚上他的囊袋,说不定会再夸赞他这处长得大,储了不少上好的精种。
师傅舔够了,就会转过身去,像是唤狗狗一样让他趴到身上去,把鸡巴插到嫩得流水的小屄里。
活色生香的幻想一发不可收拾,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亵渎师傅,但私心又在说师傅已经不是师傅,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师傅是那么清冷高傲的人,虽说床上孟浪一些,但也不是他能亵渎的!
冷寒双眸目发红,手掌收紧,企图用疼痛来压抑欲望。
“你在干什么?”
柔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冷寒双下意识回头,见是师傅,第一反应是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肿胀的下身。
他眼疾手快的扯过一条帕子压在私处上,苏年走到他面前,低头,目光锁定他的手和被手按住的地方。
“拿开。”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
傲人的大鸡巴没了压力,像是展翅的雄鹰即将一飞冲天,苏年伸出指头按在龟头上,言语暧昧,“胀这么大,今晚这顿饭没白吃。”
“师傅……”
苏年想到他刚进来时,已经看见冷寒双有自渎的动作,他道:“刚刚可是自己玩了?”
冷寒双不会瞒他,还顺道把自己想师傅在床上的骚态给供出来了,他像是做错事认罚的小狗,自责道:“我不该那样想师傅的,还请师傅责罚。”
苏年皱眉,是他现代人的思想太过所以然,这小子真把他当如父如兄一般的师傅了!
他在设置幻境时为了能让冷寒双的潜意识结束这段记忆,特地把自己变成与幻境外差不多的身份,没想到冷寒双当真如此敬重自己。
他叹了口气,勾着冷寒双低头与自己双目对视。
“叫了我几年师傅,你真把我当父亲了?”
冷寒双没说话,已是默认。
“莫不是你每一次肏我,都觉得是在乱伦?”
冷寒双涨红一张俊脸,每次与师傅做那事时,他都在要心里说苏年已经是他的妻子,不是师傅,后来又沉溺在快感中,无暇顾及两人的身份。
如今心中想法被戳破,他只觉羞耻。
苏年纤纤玉指拂过他的唇,稍稍用力,把一段指节塞入他口中,像是要他想起什么,勾着里面的舌头玩弄。
冷寒双含着师傅的手指,听到他说:“你若是再把我当师傅,我可就要与你离缘了,届时再找一个不把我当师傅的。就是我那三张嘴都吃惯了你的肉棍子,不知旁人的有没有你这般傲人,能满足我。”
光是想到师傅要与别的男人干这种事,冷寒双心中就一阵苦闷和酸涩,他不懂这种感情,只能攥住苏年的衣角,干巴巴道:“不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