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过去了，倒不会做别的什么，所以当时我才那样说。”

许初允觉得有些可笑：“所以你觉得你当时说的话是在帮我吗？”

“我确实是出于好心，你不也是替我解围了学院的事么？女孩子在这个圈子里混不容易，比不得早早找到好金主的，我们只能逢人卖笑，单打独斗。”

叶莎点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吸了一口，呼出一口白雾，淡淡道。

许初允依稀记得之前搜叶莎信息时，百科上那张明媚青涩，犹带稚嫩的脸。

彼时少女刚刚成团出道，意气风发，满眼都是对未来的向往之情。

而现在，不到一年，留下的只有磨平的棱角。

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竟然有种老油条的世故和认命。

根本不像出自一个二十岁出头年轻女生的口。

“我不觉得你那是在帮我。”许初允说，“不必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

“……好吧。”叶莎踌躇了两下，最终道：“总之，对不起，学姐。”

叶莎明明不是和她同一个学校的，此刻还在称呼她为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