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了。” 空气默了几息。 江闻祈很难想象,十八岁时同时失去父亲与母亲,这几年来,他的妻子,是怎么过来的。 只能更加用力地抱她。 似要将她烙入他的血肉,用他的身体去保护她。 “那时候我在想,那我是什么呢?我也是爸爸的女儿啊。”许初允声音颤抖起来,搂紧他的脖颈。 泪珠好似汩汩不断的涌流,顺着他的脖颈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