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omega要不要再吃点粥,omega摇摇头,他就不再多说什么,让omega好好休息,道了晚安后就退出了房间。

omega清醒后的第一个夜晚,是湿湿热热的。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只有脚伸出来晾在外面,不时缩一下脚趾。夜半时室内响起不大的低喘,床上的人形翻了个身,紧紧裹挟的被子散开些许,得救了的呼吸到清凉空气的嘴巴在梦中张合吐息,脸颊通红一片,是病态的潮红,再一拉衣领,从下巴到胸口,脖颈绵延线条覆着一层薄薄汗液。

omega在湿热中,皱着眉头挨到了第二天。

清晨,褚枫站在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没得到回应,倒是alpha的后颈腺体先敏锐做出了反应。

一缕他从未闻过,但极其诱惑的信息素沿着门缝飘到了他面前。

褚枫当下了然,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入眼所见的便是陷入情潮热的omega。

他得承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香艳景象omega的睡衣被自己扯的松垮而衣不蔽体,长裤更是被他自己直接踩着脚褪了下来,光裸雪白的双腿绞和在一起,膝盖泛着粉,嘴巴叼住了一角被褥,趴伏在床上,背脊线条起伏如春山,omega的后颈腺体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手探到下身穿进了内裤,撑起一个鼓包,游鱼般动作,圆润粉嫩的头部悄悄探出来,不时被纤柔手指按捏而过,便吐露出几滴清液。

信息素比一室的鲜花还要芬芳馥郁。

褚枫理所当然地被吸引,他的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轻手轻脚走过去,怕打扰到眼前的这一幕,便会是自己幻觉片刻就消失了。

omega的望了过来,那是湿润的陷阱,戚戚楚楚,汪着春水温柔,藏着泥潭千尺。

褚枫俯下身子,已然被勾的情动,眸子渐渐涌起血色。

他侧过脸,靠近,只差分毫间隙便能亲吻上那花瓣似的的嘴唇。

omega的手也伸了过来,掌心是湿的,也是烫的,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呢喃开口。

“丁写玉。”

他念完这个名字,就承受不住般晕了过去。

再醒来后,他一身的干爽,也不知道是又过了几天。

这次醒来他感到比重伤初愈还要疲惫,心里七上八下,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