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道,一边又把鼻子凑了过来,眼睛迷茫地眨了两下:“就是感觉,这个味道挺熟悉,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他抬起脸看着褚枫笑道:“不过我不讨厌烟味哎,闻着还……”
“挺安心的。”
褚枫在他的目光中,勉力弯下了唇畔。
“…是吗。”
“那就好。”
丁写玉滑开银色的盖子,头一偏,嘴里咬着的烟便燃起了丝丝缕缕的白雾。
许砚非怀里夹着公文包,手上两杯咖啡,如一个普通的社畜一般往医院的陪护病床上瘫坐,看了眼丁写玉道:“病号就别抽烟了。”
丁写玉没理他,自顾自抽的吞云吐雾,摸过许砚非的公文包,哗啦啦地翻看起文件来,一手又去够咖啡。
许砚非拍掉他的手:“也不要喝咖啡。”
丁写玉“呵”了一声:“那你买两杯?”
“两杯我不能自己喝吗?”
许砚非反问他,一边左一口右一口,雨露均沾。
这下他再给丁写玉丁写玉也不会要了。
“我需要足够亢奋的精神。”
许砚非此刻的模样已经有些不修边幅了起来,西装三件套被他拆了马甲,衬衫扣的都不对称,领口开着,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上面的刺青,胡子长出来他也没管,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脸上挂着浓重的两圈眼黑,看起来像个街边流浪汉。
丁写玉懒得评价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语气冷淡道:“你不如打两针肾上腺素。”
许砚非就笑:“那不行。”
他灌了口冷浓缩:“哥不能在没找到人之前先把自己干垮了。”
他活动了两下自己的关节,一屁股歪到丁写玉床上:“来,跟哥说说,有什么发现没有。”
丁写玉在医院差不多躺了快有三天,先前奔波中快被抽干的精气神最些日子被营养剂和药水瓶瓶吊着,算是外表上看还能说的过去。
但没看多会儿,他的脑袋又开始针扎似的疼痛起来,他狠狠抽了口尼古丁,获得短暂麻痹。
“你城北那边的项目怎么停了?”
丁写玉把烟雾全喷在了许砚非脸上,态度恶劣。
许砚非低骂了一句:“又不是我愿意的。”
他骂还骂不痛快,毕竟骂丁写玉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自己一起骂了。
“城北那边的兔孙见风使舵的很,黎家扔了块肉就跟狗一样凑过上去了。”
丁写玉放下文件,靠在床背上,按起了眉心。
“黎家没那么大本事。”
“再加一个褚家就有了。”
病房门口传来一道声音,苏现大剌剌走进了对自己两个哥哥的形象由衷的发出了“哇哦”一声赞叹。
许砚非有点生理性反胃:“褚?”苏现打了个响指:“就是那个褚。”
病房内三人脸色一齐难看了起来。
丁写玉缓缓吐气,平静地后悔:“我当初应该直接弄死这些人。”
苏现不对他二哥的一步错步步错置之评价。
“褚家和我们家有点像,在白种人那边势力大的很,我废了一些周折才查到他们家底细。”
苏现道:“就目前来看,他们家选择了和黎家结盟。”
他摆摆手,在许砚非阻止前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褚家在一个月前在国内境地出动了私人直升机,正巧是黎雉的一处窝点空上。”许砚非骂道:“双贱合璧。”
苏现为他大哥的语言造诣鼓掌,又喝了一口咖啡,进入正题。
“褚枫有一个妹妹,他叔叔家的,很受宠,分化成omeg了,看意思褚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