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揍人的。”“好啊,你揍啊。”

管事也见到来人了,道了句:“许少爷。”

许砚非推了推眼镜“嗯”了一声说“你下去吧。”

管事有些为难,许砚非一副没看见他的为难的样子,捞过路行就走。

路行为不用这时去单独见苏现而松了口气。

许砚非手指勾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道:“丁老二搞的?”

路行有点烦,拍掉了他的手。

许砚非原本梳的整齐的头发被他路上挠乱了,一只臂弯搭着西装外套,衬衫已经被他扯开了两颗扣子,隐约能见到结实的肌理和上面的青色刺青,一副刚从什么正式场合解脱的浪荡模样。

他人也不是什么正经性子,被拍掉了手又展臂揽过路行,跟他咬耳朵:“你也就敢跟我这样,怎么不凶凶丁写玉。”路行被他喷洒在耳边的呼吸弄的面皮发紧,说话也硬邦邦的。

“我也没凶过你。”他皱眉:“又没真揍过你。”

许砚非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

“呦,还委屈上了,别撅嘴,跟谁撒娇呢。”

路行下意识抿嘴,随后意识到上套,不太高兴的躲开许砚非,反驳道。

“我没撅嘴。”

许砚非偏要捞着他逗,仗着路行不会真反抗他,抓着人揉搓捏扁的说骚话,路行不胜其烦,脸都憋红了。

“我听说现现昨天在你房间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许砚非道:“就知道今天肯定有这一遭。特意提早离席赶回来就为了英雄救美,怎么样,感不感动。”

路行自认不是美人,权当他在扯淡,面上毫无波澜。

许砚非带着他回了自己房间,掐着他脸道:“我今天好辛苦的。”

路行浑身上下就屁股和脸上有点肉,天天被他们掐来掐去,路行怀疑自己迟早有天会被掐的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