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别咬……我疼……”

路行吸了下鼻子,声音蒙着一层浓重的哭腔。

“钟明洛……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讨好的主动套弄起肏穿自己的肉棒,甬道和宫腔之间的小口不住收缩吮吸着肉棒怒张的头部,将孔眼流出的汁水尽数吸了个干净,又自己反哺一股热流,暖洋洋的泡着穴肉,泡的松软丝滑了,男人的鸡巴便在其中进出的更加便利。

钟明洛抵不住这阵快感,松了牙关,舌尖在被自己咬的破皮的伤口上一扫卷走了丝缕血液。

他凑到路行耳畔,轻笑。

“不是说不要‘搞’我吗?”

他一想起身下这个人大张着腿,腿根都还在抽搐,淫水一股一股从肉壶里往外冒,浑身泛红,但在听了他的话后就开始悄咪咪合拢双腿,牙齿咬着手指,低眉垂目的不敢看他,嘴里小小声的拒绝:不…我不要。

……他就很来气,于是他手又摸到路行女穴的那颗小花蒂上,坏心眼的一拧,听他痛喘,又道。

“现在不是搞得很开心吗?呃……妈的,水流的这么多……”

又一泡滚烫热流浇到松张的马眼上,爽的他有些哆嗦,手掐在路行腿根的嫩肉里挺着阴茎往路行宫口捣,力道又沉又狠,势必凿开那里似的。路行又被他高抬起腿,整个人犹如对折起来,胸口被肏的都有些气闷,脚扑腾起来,眉眼紧皱一起,睫毛垂下来往自己身后看,却见自己被拉过腰胯抬起屁股,随即臀瓣被掰开,粗大的柱体退出来了一些又再次肏进去,囊袋“啪”地一声甩在臀肉上,瞬间红了一块。

这太深了……

路行将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大口大口的喘,鼻子吸气,胳膊肘顶在滑软的床铺上,又被撞的歪到毫无着力用处,到后来都有些痛。

“呜……”

钟明洛又是一阵猛操,腰胯撞过来打在幼嫩白净的女穴口都将那里撞的通红,最后粗硬的毛发刺弄在了女穴的花蒂上,整根没入,头部凿开了宫口探进了更加湿热紧致的宫腔里。

他抓着路行的腰,两掌就能合拢的围度,柔韧而富有弹性,往下移一点位置就能摸到自己顶出来的凸起。从外看,路行小腹里如有活物游走,顶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随时能顶穿似的,十分可怖。

路行自己是看不见这一幕,但钟明洛能看见,他视觉管感被刺激的够劲,眼圈都红了,俯身贴住路行的背脊,两具身体线条和谐贴合,上面要强壮有力的多躯体肌群发力,块块分明,垒砌在一起形成漂亮的轮廓,汗液覆在其上,灯光一照,显现出更加性感的模样。

他又忍不住去舔路行后脖子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了。

这一性交姿势和此举动都让钟明洛更像是一头原始欲望支配的雄兽,正在为自己的雌兽打上所属烙印。

他潜意识人性洛了下风,抽插的动作都失去了频率,毫无章法地在路行的宫腔里乱肏乱顶,路行被他撞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出声就要尖叫,最后自己捂住路嘴巴,生理性盐水被逼了出来,咸咸的滑倒下颚尖。

体内的肉棒越涨越大,路行不是毫无经验的小白,他知道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奏,就连自己没有子孙袋的阴茎也愈加酸软酥麻,女穴内柔如蚂蚁啃噬,瘙痒异常,不停的磨着大鸡巴,渴望止痒。

他想伸手去推身后人,不愿意被射一肚子白精,但他晚了一步。

穴肉像一个橡皮套箍住了肉棒根部,拔都拔不动,钟明洛就埋在里面最后快而急速地肏了几十下,便放任自己孔眼张开,射出一道又一道强有力的精花。

路行眼睛不由大睁,瞳孔短暂溃散,捂住嘴巴的手都是软的,但松开了他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腰腹那里被顶起鸡巴龟头的轮廓,随着射精的频率颤抖,两条长腿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