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写玉道:“我有写。”

他顿了一下:“虽然只有一句话。”

路行瞪他。

谁知丁写玉突然诡秘莫测地笑了,他眼瞥着正好走进来的钟明洛,话是对路行说的:“你知道我们拍戏,是要有人出钱的,而他们出钱有时也会提个要求,我斟酌考量着也会答应一些条件。而我们业内,有个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路行没好气地怼他:“拍床戏?”

“不。”丁写玉凑近了些,路行不情不愿地把耳朵递过去。

“逢钟明洛的电影,必让他露肉。”

路行瞪大了眼睛,丁写玉偏过头,利用角度,趁机在他脸侧偷亲了一下,在路行反应过来前,他又接着道:“钟明洛一脱八百万。”

路行彻底乐了,他笑的东倒西歪地挂在丁写玉身上,丁写玉悄悄用胳膊环着他,在外人看来就像把他抱在了怀里。

路行飞快地看了眼钟明洛,不知是不是错觉,钟明洛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话,因为他正一脸要咬人的表情瞪着他们。于是路行收敛了点声音,低低地问:“那他…他知道自己……”路行又想笑了:“一脱八百万吗?”

丁写玉高深莫测地沉吟:“唔…可能。”随又在他左边的脸偷亲了一下,随即他放开路行,顶着钟明洛吃人的目光走向机位边待定的副导演,用全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道:“准备一下布景,我们改拍第一次上床的那场。”

第一次,难不成还有第二次?

路行脑海中闪了一下念头,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正走向钟明洛,并带着新奇地目光重新打量了钟明洛一番。

钟明洛粗声粗气道:“做什么?”

路行轻松地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只是想提醒你,做好脱衣服的准备。”

钟明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路行左右看了看,凑近道:“没听见吗?要拍我们上床的戏。”随后他压低声音:“而且,可能还不止拍一遍,拍一场。”

他不知道他的尾音压低了很像他在床上被顶到了时的小小呻吟,他只是瞧着钟明洛面色肉眼可见的在变红,有些戏谑地想:这个一脱八百万,在这装什么纯情呢嘿!

【作家想说的话:】

……我都要被我家的WiFi 气死了,这已经是第三次重新发布了,再发不出去我就要打电话找运营商了!该死的移动!

偷情十九 (一点肉渣啦)

路行发誓他只是在心里调侃一下,那不代表他真的愿意看钟明洛跟他在这装纯情。

在第三次被蛮力冲撞到鼻梁酸痛,路行克制不住了躲避的念头,他一巴掌拍上钟明洛的脸将之推到了一旁。丁写玉也喊了”卡“,路行捂着鼻子从布景中的床铺上坐直起身,钟明洛尴尬呆立,衬衫还被解开了大半裸露着他光滑结实的胸膛肌理。

路行问:“你猴急什么?”

钟明洛用冷酷掩饰尴尬,并不回答。

丁写玉向这边走来,抱着另一条手臂的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那节奏听的人心惶惶。

“从早上开机到现在,我预计十条之内能过一幕,你们到好,整成了十条起步。”

路行和钟明洛肩挨着肩的做一块儿,眼观鼻鼻观心,面前站着个丁写玉,场面跟班主任训话似的,还是那种一对办事小情侣中途被逮到,衣冠不整被训话的场景,换个主角看着还有些滑稽,但这里面有个丁写玉,片场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早在路行被放倒在床上,一扭头跟趴在他身边的摄像大哥对视上然后扑哧笑出声,毁了全部气氛时,丁写玉的脸色就已经难看到了一个地步,再到钟明洛视剧本里写的“轻轻放倒……”为无物,麻袋一样扛起路行,再“啪唧”摔进床里,丁写玉蓦地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