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被人奸淫的狭窄穴道被撑到了极限,胀痛的让路行觉得那里就快裂了,而许砚非吞吃了他所有的痛呼和拒绝,猛然将全部手指拔出,那个不能尽快合拢的小口要命的收缩呼吸着冰凉的空气,里面的抽搐令路行的腿根都在发抖,如果不是许砚非的支撑,他一定早跌倒在了地面上。
他并没有让路行等多久,在路行叫着“好痛,许砚非我要杀了你”的时候,解开了裤带,将怒张硬痛的粗大性器释放出来,“啪”地打在路行软弹的臀部上,而他这次都没有给路行说话的机会,就已经扶着阴茎,一举插进了那个饥渴蠕动的女穴。
在他肏进来的一瞬,得到了满足的小穴立刻恬不知耻地到达了一次高潮,那些层层叠叠地媚肉疯狂缠了上来,全然不顾尖锐的撕裂感,讨好的吮吸填满他鸡巴棒子,穴道内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翕张的马眼上。
“出去,出去……你出去!许砚非!”
路行在灭顶的快感和尖嚣的疼痛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觉得下体都痛麻了,却还在不停的收缩,将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反馈到大脑。”
“你把我操烂了许砚非…”他感到许砚非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低低地骂了一声,随后更加疯狂地顶弄撞击了起来。
他的双手扶在墙上,高高翘着屁股,许砚非的手掌就掐陷在那两团滑嫩弹软中,上面布满了被他肆意揉弄的红手印,还有高频率拍打下,许砚非没有完全解开,只露出根鸡巴操干他的裤腰,上面的金属零件不时带来冰凉的刺激,还铬痛了他屁股上的嫩肉。他上身被撞击得东倒西歪,许砚非从后面拉直他的一只手,他骤然如一把被拉开的弓那样绷紧了起来,体内的肉棒进出感更加鲜明,他晃晃荡荡,颠簸疯乱的视线里,自己肚皮上的薄薄一层脂肪根本裹不住里面肆虐的鸡巴似的,将模样都印了大概出来。
他感觉可怕极了,而许砚非手绕过他的的腿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体位的改变被插的更深了,许砚非就那么插在里面,听着他的尖叫,抬步走向房间里的床。
他将路行在床上翻了个正面,开始捣弄最里面那个肉乎乎的小嘴。
路行猛地抱紧他的后背,但只能在他的衬衫上抓挠,两条腿都挂不住他的腰,向两边大开的发着抖。
“我不要这个……”路行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他不明白许砚非为什么那么强硬,他快爽死了,又快痛死了,但无论是哪种感觉他都没承受过,他知道最里面的不可以被男人的鸡巴透的,那会怀孕的,他才刚满十八岁,今天是他生日,他期待这天好久了,但是今天许砚非就跟疯了一样的,他错了,他不该在最开始跟他犯倔,他在察觉到许砚非真实的怒火时就应该低头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