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少有人知道他们那个最开始民不见经传的作坊一样的小经纪公司,许砚非向里砸了第一笔巨款。即便今日,他们公司已经稍有成就,多方持股入驻,而许砚非仍旧是那个最大的股东。
虽然他从来不出现在股东的任何会议上。
不过孙晓是知道的,她是公司最开始发展就在的老人了,也是许砚非亲自挑的她成为路行的经纪人。
她一大早看清头条热搜的消息差点一头撞死在床柱上,而后就被路行现在在丁写玉家里的消息冲击的什么都忘记了,急急忙忙地偷摸着想赶去接路行回来,结果她刚一出门,就被许砚非的人给“请”到了这。
“我的原意是,挑一个我知根知底的人跟在他身边我会放心一点。”
许砚非像是打量够了她,缓缓地,低低地,如一泓清泉涌动的声音略带着失望道:“我当初看中你的是你的责任感,你的事业心,我认为小路会在你的看管下安安稳稳地在他想要的发展的领域,不出任何差池,走完这段他突发奇想的路,然后回到我的身边……可事实呢?”孙晓感觉自己的嗓子像吞了千百根的针,她忍着疼痛,艰涩道:“我…我很抱歉。”
“我能理解你的野心,你想要依靠小路作为踏板,带出更多更优秀的艺人,c成就你经纪人的名声,真的,我能理解,我们小路确实是没什么事业心,我也知道他除了副不能展露的漂亮皮囊外,实在是…没什么内涵值得你发掘。”
许砚非无奈道:“没办法,他出生的环境就是那样,只教会了他低俗和轻浮,注定了他的庸碌,在达到他的目的后他就会像只被戳破漏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下去。所以我真的很能理解你,即便你违背了最初答应的只当小路一个人经纪人的约定。”
他看见孙晓惊恐地目光,不在意地笑了笑:“奥,我当然会知道,你真的觉得你的小把戏能瞒过我吗?”
“我知道我的小路有的时候是难看管了些,但后来,我认为你是……嗯对他不怎么上心了…或者说是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
孙晓慌张地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咖啡从杯子的边沿溢出,她灰扑扑的白球鞋沾上了褐色的污渍。
“请原谅我…”
“别那么紧张。”许砚非打断她的哭丧,抬手招来女佣打扫地面上的狼藉。
“事实上,就像我说的,很少有能瞒过我的把戏,也许小路的把戏可以瞒过你,但对我来说,他一举一动我都是有所察觉的。”许砚非绅士地平摊开手,示意她在女佣收拾干净后重新坐下。
“所以我并不是要跟你算旧账,只是即便是我,在看见今天早上的消息后也难免的火大我不喜欢有人擅自将小路的私人信息公布于众,哪怕是他那些个有着身体关系的烂桃花,在我看来那是他们的逾矩,会让我感到…嗯…被冒犯。”许砚非道:“这些本来是可以避免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在小路身边的时间有所空缺,所以一个二个的都认为可以取我代之了。”
他看起来有些疑惑:“我像个好脾气的人吗?”
孙晓不知如何回话,她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眼前的许砚非就像那些电影里会演的神神叨叨的反派,上一秒跟你和颜悦色,下一秒就会拿出枪血崩了你的脑袋,而他嘴里还说着永远也不会完似的台词。
敏感又乖张。
比单纯的冷面要骇人的多。
“你知道小路被我带回家的时候还只有十五…十六岁都不到。”许砚非没等到孙晓的回答,好在他也不在意,他沉浸在了自己被勾起的回忆里:“年纪很小,身材也是没发育好的样子,也许有些有着变态嗜好的人会喜欢,我却愿意等着他到成熟开放的那一天。我是满心期待的,期待着那一天,他会值得最温柔的对待,不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