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就把丁写玉的衬衫揉的乱七八糟,手又迫不及待地逮准一个缺口就扯着外缘撕拉,丁写玉意识到他再不行动他这套西装就要废了,于是他拍了一个不知处到按钮,后背靠到椅背猛然倒下,路行跟着他失去平衡又被抄住身体颠倒位置按在平躺的椅背时忍不住发出惊呼,紧接着未拔出身体的阴茎在他体内抵着那块软肉转了一圈又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嘴巴啊啊的张着,但没有一点声音,他靠后穴达到了高潮,派不上用场的男性阴茎享乐地射出白精,到底还是毁了丁写玉的衣服,而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女穴只能空虚地收缩,吐出一股一股的不甘寂寞的淫水,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插进翕张的穴口,随便抽插几下就爽的他腿肚子打颤,腰身猛然挺起,离了桎梏的浑圆屁股都激出了层薄汗。但没等他爽够丁写玉就拉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了出来,他不满地去瞪丁写玉,但被丁写玉瞥来的一眼又骇地不敢表达不满。

“最淫乱的熟妓见了你这副模样也得甘拜下风。”丁写玉状似嘲弄道。

“那我得说是丁导肏的好。”路行不知羞耻地笑着。

丁写玉淡淡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被他骤然绞紧的内壁弄的够呛,差点就丢面子地交代了,他俯撑在路行身上低喘着平息,热汗从额上滑下,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此刻撩在深刻眉眼上更显幽邃。

他拉过路行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那一霎的轮廓几乎是温柔的。

路行半撑起身体要跟他接吻,他一边亲吻他献上来的嘴唇,一边游弋过纤长的脖颈,在酥软胸口起劲地用舌头顶弄两团嫩肉,他拉过路行的腿盘在自己身上,继续凶悍地挺腰,一下一下的把自己凿进路行的身体,镶嵌进路行的灵魂深处。

“丁导,他们在看呢。”

“那就让他们看。”

路行摸摸索索地捧着他的头颅,用那种水汽绵绵的声调跟他说话:“也许明天就是关于你的头条,像车震这样的字眼,嗯?你喜欢吗?”

丁写玉摸着他后脊梁一节节的凸起,在摸到尾椎骨时狠劲掐按,路行顿时惊叫弹动,八抓鱼一样的抱住了他。他贴在路行的耳畔,含住耳垂,热气全喷洒进了敏感的耳蜗。

琯里浩,饵久欺期鹿似欺久弎饵

“我还喜欢他们最好加上你被我肏到走不了路,只能被我抱着进家门。”

说着,他扬起手再一次扇向已然红肿的可怜肉臀。

他噙着抹邪佞的笑意,在路行发出痛呼时恶狠狠道。

“最好是这个屁股被我肏烂进医院,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更有看点?”

他得到了路行颇为开怀的笑声。

“所以,你给我夹紧点,你这个骚货婊子。”

路行的身体被丁写玉推开,推倒在放平了的椅背上,后背砸上时还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但路行只是笑着,他望着丁写玉用最优雅的语调冷酷的说出那样猩荤的字眼而笑的无法自拔。

“好的,好的……”

路行柔顺的敞开了双腿,脚背勾缠丁写玉的腰身,死死地。

他完全放开了身体,在承受过火撞击时只昂起脖颈,如濒死的鸟类般,发出的却是欢愉呻吟。

但其实路行第一次见丁写玉是他这摊稀巴烂的烂泥都考上大学的时候了,嗯,好像那就是为了庆祝他考上大学而举办的派对,尽管邀请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没关系,他只用在许砚非将他介绍给别人时微笑点头就行了。

他找到空隙捧着杯小蛋糕就躲到角落里去了,时不时抬头张望寻找许砚非的身影,看见了就安心下来继续吃,一不留神找不到了才知道露出焦急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很像被驯养良好的乖狗狗。

他听到“咔嚓”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