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我好像真没说过……”褚枫知道自己不该,没资格,但是还是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但路行接着道:“因为他们都不会让我有说出这句话都机会。”
“他们不会做选择题。”
路行声音淡淡,眼睫垂落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街边静静停着的,等待他的那辆车:
“也不让我做选择。”
在车内人按耐不住要冲下来之前,路行最后想起了什么,对着褚枫道:“你不用担心你父母的事。苏现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那个视频看起来恐怖了一点,但是我告诉他让他别乱来了。”
“你告诉他……”
“嗯哼…”路行没再多说什么,只最后对他笑了笑,眉眼弯弯道:“你会安全接到伯父伯母的。”
他转身,背向了他,一边走一边卷自己身上过长的衣袖,拉高了卡在手肘处,那一截细白明晃眼球,褚枫克制不住地开门下车,他张了张口,“路行”的名字压在舌根下,怎么也吐不出,手扶着车门,也是再做最后的克制。
他最后看着路行弯腰上了那辆车,期间没有回一次头。
然后车子开走了。
把许砚非安顿好,丁写玉就手抄口袋下了楼,他感到口袋里的震动,手一摸摸出了个通讯器,他戴到自己的耳朵上,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手指边在大开的笔记本上划动,边缓缓吐出一个字。
“说。”
“我砚哥哥的状况还好吗?”
那边声音甜蜜,油嘴滑舌,苏现久违的把“砚哥哥”这个称呼用上,倒是恶心了一把丁写玉。
“你砚哥哥听见你的声音就很不好了。”
苏现在那头笑起来:“那你可离他远点接我电话。”
丁写玉听见他口里哼着小曲,随口道:“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