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主张的,而接着,他们四家就闹出了在我看来荒唐至极的共妻笑话。苏柒…就是他们的牺牲品。”吴兴顿了一下,接着飞快道:“但是没人能阻止他们,因为他们站在了握住了书写规则的笔,一张白纸仍他们胡闹。”

“你爷爷也是,一句话就能把我置于死地。”吴兴道:“从那时我就意识到权力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褚枫没有轻易开口说话,吴兴便继续道:“你和我是一类人褚枫,我也相信你可以为你达成你的野心付出很多不是吗?”

“比如呢?”褚枫干哑着嗓子出声。

“黎雉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人选。”吴兴道:“不过我还是尊重你的判断。”

“还有就是,你要知道,猎豹捕获的食物通常都落进了鬣狗的肚子里,因为相比起来鬣狗足够狡猾也更懂得蛰伏,而猎豹,则没有强大到能护住来之不易的食物。”

吴兴慢悠悠道:“想当猎豹还是鬣狗,完全取决于你的个人想法,我绝不干涉。”

褚枫闻言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跟吴兴告辞,吴兴没再挽留他,低头抿了一口泡了很久已经发涩的农茶,再抬头,那个年轻alpha已经带关上了门,他笑了笑,不知想到什么,唇边的笑意骤然一敛又是摇了摇头。

褚枫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这个邮箱了,那是他派去盯看路行的人会每日准时做的汇报,但自从上次一事后,他有意就忽视了这个邮箱。

刚一打开,文字和照片,密密麻麻的跳出来,全是黎雉和路行两人相拥的画面,他的人很负责的记录了路行是如何在褚枫这碰壁后又勾搭上的黎雉。照片上那个硕大的酒店名字,还有标注的“一天一夜”深深刺进眼底,褚枫猛地锤了一下桌子,虎口突突地疼。

他的心底有一簇不明缘由的烈火,炙烤他的血肉骨髓,发出焦裂的糊味,由此他坐在那,僵直的如吹飞的碳灰,基本不能从他的面色神态来判断他是否还有正常活人的生命迹象了。

忽然的,一张照片闯入他的眼底。

里面的路行袖子衣摆都湿透了的黏在身上,被他拧的皱巴巴随后就不管了,他靠在吧台上,身后是灯红酒绿,面前是散不去的阴霾,他吹的自己刘海上扬,露出了渗着血的下唇,泛红的鼻尖,还有被红肿眼皮包住的漆黑眼瞳,里面反着的一光,可能是灯光,还可能是泪光。

褚枫感到一阵抽痛鞭打在身,他“活”了过来,放大了那张照片,盯着看了许久,最终捂住脸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这副他不愿看见不惜逃跑的模样,还是被他看见了。

他移开手,靠在椅背上,眼睛都血丝狰狞可怖,他坐在这,黄昏落幕了都没有再动弹。

路行打开摄像头,凑近了调整了一下,在对面的不耐烦催促中做回原位,手机刚摆正了,一张美丽脸蛋儿就挤满了整个屏幕。

路行:“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