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拧手背了,有点疼。
丁写玉不着痕迹地搓揉了下手指,俯身亲了亲路行的额头:“那下次还玩吗?换新东西。”
路行缩了下巴,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前。
丁写玉安静地等着,等到了一声:“玩。”
“不过我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和你多说话的。”
他控制不住嘴角上翘,有点飞扬道:“好。”
“下次我给你加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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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不是在床上高潮的那刻,虽然那的确美妙,但我更喜欢在每一次性爱后的短暂温存,我能感觉到他和我之间的芥蒂在逐渐减少。”
“我们是……”
【好了我知道了】
他被那个黑漆漆的幽灵打断。
【别秀了】
【我放你走行了吧】
【作家想说的话:】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我差点哭死在昨天,我想着把这个赶出来当作儿童节礼物的,还答应了个读者说早点更新,但是在我写完的时候我玩太困了给保存错了,变成删除了……对着空白一片我真的差点哭出来,昨天电池欺负我,今天我脑子也欺负我,吐了我真的吐了。
没赶上六一我很抱歉,让大家又久等了我也很抱歉,还有大许就此夭折在文档里……大许你不哭,阿妈就是还有一口气在也会把你生出来,但是今天不行了,大家就先看二丁的吧。
泪崩遁走。?⑨54318008
第五十五章算帐
近日的金字塔尖儿圈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事,国家首脑大选结束了第一阶段的人民唱票,出乎意料的是前政选首脑,也是呼声最高,最有望连任的吴兴议员只位居第二,而军方推选的代表议员钟鸿远票数暂居第一,成为了此届选举最黑的一匹靓马。
第二件事,首都市商圈龙头世家,许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现军商联合企业执行总裁许砚非于半月前被政府直属警部闯入顶楼办公区武装带走,至今未阐明缘由,问就是利害相关,匿了遁了,不可为外人道也。
而可为外人道也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钟鸿远背后的钟家,及许砚非背后的许家期间的血亲联结,单说这两个人,既是叔侄关系,某种意义上又可以说是“父子”关系。
历来换届选举风雨坛,军方以往常推举何家后人为代表议员,钟鸿远这匹黑马奇就奇在他从幕后转为了幕前,不符合军方推选惯例。而俗话说,枪打出头鸟,现在钟鸿远的风光,实则是置钟家身处于漩涡风暴中心,于是许家继承人现今处境也变得危险了起来。相对对的,他们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家有难,另外三家处境便也显得耐人寻味,叫人不得不思量他们其中是否有了差错,毕竟丁家掌权人神龙不见首位,留在国内的儿辈年龄较之一些成精的妖魔又实在不够看,经手业务说是能打理的齐整,可也确实是落了把柄叫人拿捏住了削肉就单说港口租赁权被外姓家黎雉分割一事就已经让某些暗处蛰伏的眼睛鬼火般雀跃,蠢蠢欲动了起来。
而其他的子辈这一代,树大招风的钟家唯一子嗣原说是现役军校生,但据小道风声走露他本人此时并不在校内,问起下落又无人知晓,最隐形的苏家小子,简直是一颗刚抽枝的绿芽,嫩的水灵,打眼看去就是绣花枕头,十来岁的毛小子,就腿脚长得壮,家里一有动态就立刻飞去了国外母亲身边要奶吃。
哪怕是“不可为外人道也”,“外人”们也暗暗觉得,这一波的诡谲风云不知要搅得哪一家气候紊乱……或是干脆去了气候。
那么说到第三件大事,也是和前两件事有着息息关联,但说上一说,又是带着那么点闺密的,桃色的,和红杏一枝挠人心肝的酥痒,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