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索就是瞬间拿他没办法了。
还能怎样,只能继续开车。
好不容易到了店门口,温索看着他说,“这下总可以让我看看了吧?”
倔强的青年似乎很怕他生气,软着声音怯生生地开口,“师兄,你别生气,刚才我不是故意不给你看的。”
温索保持沉默,他不说话的时候很能唬人,有一种在常人面前没有的锐利感。
青年似乎被吓到了,他抿了下嘴唇,饱满的唇珠很快沾上了水泽,片刻后,他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害怕,“师兄,我给你看......”
未尽的话引人遐想联翩,让人想到某些暗示性满满的话语,给我看,看什么?
是给我看你雪白的大腿,还是给我看你裙摆下的风景?亦或是更多的需要给钱才可以看的内容?
他的青年红着脸靠在椅子上,害羞似的别过头,像是在做某种坏事一样,然而现实却是他自己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那一道骇人却又色气的伤口。
温索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那是一种打量的神色,危险在瞳孔里蔓延,露出一种类似于兽类捕获猎物的压迫感,他放在身侧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开始摩擦。
这是他心烦意乱的表现。
他情不自禁的摸上对方的小腿,然后又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伪装好温柔的皮囊,“车上有药,我帮你涂一下伤口。”
他没有问伤口是怎么来的,就像他没有过问为什么要在比赛的当天晚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