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经过培训,但真正踏上战地,不,那只是外围,他就害怕了。

巨大的恐惧伴随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明白,什么想死就死,那等同小儿无病呻吟。

一开始的两年,他过得相当相当狼狈,无论是奔波的日常生活,还是心理上。

但他无比明白,他想活下去。

他需要和自己达成和解。

而这个过程非常漫长。

这十几年,战争、人性的丑陋与光辉、世界各国文化、无论是有一面之缘、或者意见相左、或者意趣相投成为挚友的活生生的人,都凝聚成强大的助力,让他得以回炉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