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悦耳。内裤里的手正兴起地撩拨着让自己愉悦的地方。

“如一只忽然飞进宴会厅的麻雀,一闪而过,又飞了出去。”

慢着。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手停下。

“它经历了哪场风暴而来,即将穿越何地的寒冬,我们不得而知。”

肖意驰猛地从床上弹起。

“俞知年。”他气急败坏,“你念的是什么?!”

俞知年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声低醇,真心实意的高兴。“嗯?就是放在我手边,前几天打印出来的、某位记者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