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声息。

猫都不理他。

肖意驰回家,关上门。高楼大厦的灯光足够亮,哪怕不开灯,从阳台洒入的光已照亮半个客厅。

他在没照亮的半截昏暗空间里站了一会儿。而后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时,洗完的头发没完全擦干,还滴着水珠。他拿起新买的烟,走出阳台“啪”一声,打火机火苗跃起,肖意驰轻咬着烟,侧了侧脸凑近,点燃。

烟草味入肺。

他漫不经心地往藤椅上坐下,伸直一条腿,另一腿曲起,踩在藤椅边沿。

白天,俞知年说着“纯粹的、炽热的爱”

时,眼神真挚、热烈,仿佛一直紧闭的蚌裂开了一条缝,里面的珠光挡都挡不住,倾泻而出。

那一瞬间,肖意驰心房猛地一紧。真的没想到,俞知年的恋爱观与他的如此相似。

十几二十岁有这样的念头不奇怪,但在千帆过尽的年岁这样看待感情,为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