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是俞知年先生吗?”
“是的。”
“俞先生,十分冒味,这是专线电话,我是赵怀民委员的秘书,请问您现在方便与委员见一面吗?他的行程比较紧张,只有现在能抽出时间。”
俞知年谨慎,“请问,我如何确定您这通电话的真实性呢?”
“您来干休所,在门口报姓名,会有专人带路的。”
“好,谢谢。”
俞知年立马下床准备。
干休所内。俞知年通过安检,便有专人为他领路。
小偏厅亮堂,实木书桌上摆满了文件。
赵怀民见人来了,摘下眼镜,做一个“请坐”手势,俞律师?来,请坐。
“谢谢赵委员。”俞知年在他面前坐下。
赵怀民合上文件,秘书迅速过来收拾,并为他们递上热茶,然后悄然退场。
“抱歉,这个时间段请你过来,没被吓着吧?”赵怀民微笑问道。
“我见识浅,需要磨炼。”俞知年谦虚回应,“倒是您,工作到这么晚,辛苦了。”
赵怀民摇摇头,直奔主题,“我请你来,想来你大概猜到了,与意驰有关。他启程前,让我代为照看你。我想,他这一次任务的详情,由我来向你说明比较好。”
听完赵怀民的说明,俞知年心头压着的大石更重了。
“目前意驰已与专家团队汇合,大家正在加紧制定方案中。”
俞知年明白,这不是自己能插上手的事情,但他心疼肖意驰。他看向赵怀民,试着说,“……意驰有PTSD,最近睡眠刚有好转,不知道……专家团队在制定计划时,能不能把这一点也考虑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