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条狗子,没有任何决定去留的权利,何况齐佑还要在这里照看祁舟的病情。

最后苏瑶只能蹲在车里,眼巴巴的看着外面奋力挥着手的齐佑,仿佛看到巨额的亲密值离自己而去。

最后呜咽了一声,狠心转过脑袋不看了。

坐在旁边的阮晓溪被她的表情逗的实在笑的不行,伸手挼了两把毛团子的后背,带着些打趣的说道:

“你这小家伙,怎么脾气还阴晴不定的,这会儿舍不得齐医生了,你一开始不是挺讨厌他的嘛?”

苏瑶有气无力的叫唤了一声,此一时彼一时嘛,她一开始又不知道齐佑竟然是个亲密生产机器,现在觉得香的很,后悔了不行嘛。

阮晓溪见着毛团子居然又回应了她一句,神色忍不住怔了一下。

有时候她总觉得这小毛团子过于聪明了点,感觉不像是一条狗,倒像是一个人似的。

“你说,你是不是成精了?”

阮晓溪把苏瑶抱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笑眯眯的问了一句,还把白皙饱满的额头凑过去,晃着脑袋玩了两下顶牛牛。

苏瑶的脖子被她顶的往后仰,难受的哼唧了两声,有些无语,没想到女主也这有这么恶趣味的时候。

两人都没有在意刚才的小插曲,可是坐在旁边的阮时桉却心头猛地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脑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似的,又觉得有些荒谬。

于是忍不住转身从阮晓溪手里接过那个毛茸茸的小团子,还笑着说了一句:

“姐姐,建国以后都不让动物成精了,你怎么还迷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