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骚屄怎么容得下我和凌渊两个人的鸡巴。”贺暝冷笑道。
看着小孩大汗淋漓,满脸泪水的样子,贺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然后握着自己的凶器提枪入洞。花穴经过扩张变得松软湿滑,里面满是分泌的淫液,绵软褶皱的穴肉滚烫火热,紧紧包裹着贺暝的鸡巴,热度传到茎身,凸起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
贺暝爽得头皮发麻,眼底溢出点点猩红,大手掐着许棠的细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许棠最近吃得好,长了点肉,但身子看上去还是纤弱,他弓着腰,瘦弱的脊骨一节节凹凸,浑身颤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承受欢爱。
男人大力肏弄把他顶得一耸一耸,身子不断向前匍匐,然后又被贺暝捏着腰拽回来,死死钉在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呜啊....深....啊....”许棠呜呜咽咽地哭,小嘴合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又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满脸的痴淫之相。
看着这样的许棠,贺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深埋在湿软花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顶着穴心一次次狠狠地冲撞。粘腻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拉成一道淫靡的丝线,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金色的光。
贺暝长臂一伸,哗啦一声将窗帘拉上,屋内又重回黑暗,但下一秒,灯光大亮,许棠白皙的身子又映入眼帘。不,已经不是白皙了,那雪白的肌肤早就变成情色的粉红,肩背上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细密密的汗珠分布其上,仿若一只带着水汽的蝴蝶。
贺暝被这美色看呆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但很快他又想起这是个刚给自己找了“兄弟”的骚货,那点怜惜便荡然无存。于是直起身,恶狠狠地在许棠饱满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1918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许棠冷不丁挨了打,不由发出尖叫。贺暝没有留情,白嫩的臀肉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那巴掌处变得火热,疼痛渐渐消去转为麻痒,电流一般传到大脑。许棠战栗着,痛呼变了调,喉中溢出放浪的呻吟。
贺暝本来还担心自己下手太狠把人打痛了,现在看来这就是个又欠打又欠肏的婊子!他扬起手,左右开弓,噼啦啪啦的巴掌落在屁股上。
“被打就这么爽?可真是够骚的。”
“不....不是.....呜....”许棠又疼又痒又爽,无比复杂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只能趴在炕上淫叫。
贺暝捏着他红肿的屁股蛋,肥软的臀肉被蹂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像烂熟的水蜜桃,甜腻的汁液一挤就爆。
“不骚这屁股怎么这么大?给你补的营养都长屁股上了吧,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你长个大屁股去给我勾引男人?”
贺暝挺着健硕的腰臀,鸡巴退出来,龟头堪堪碰到外翻的阴唇,随即又是狠狠地捅了进去,挤开穴肉的褶皱,长驱直入。
“真是个小骚货,骚屄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贺暝勾唇,轻描淡写地吐出让许棠恨不得捂住耳朵的话,“屄这么紧,以后怎么放得下两根鸡巴?我好好给你松一松,以后就不用受苦。”
“不要....好大.....不要了.....”
“不要?一边说不要一边夹得这么紧。”贺暝抽动鸡巴狠肏,手指掐揉着许棠的乳头,小小的奶子被玩弄拉扯得红肿,“还说不骚,骚的都流汁了,被子都浸湿了,明天你光着屁股洗被子,让全村人都看看你的骚样。”
许棠被肏得神志不清,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不知道贺暝在他耳边说了多少次,他也失了智一样跟着重复。贺暝拉着他的头发问:“你说什么?”
“骚货...我是骚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