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棠的房间。
厉暝把青年按在大腿上,看着他衣领下的红色吻痕,眸色深不见底,“小于,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许棠不吭声。
厉暝舌尖舔了舔那块红痕,然后用力一咬,许棠疼得吸气,“厉暝,别咬我。”
厉暝抬眸,声线有些阴翳的哑,“那小于告诉我,这里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嗯…是、是霍烬。”
“他上你了?”
厉暝扯开许棠的衣领,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红痕,像是被人又啃又掐出来的。他阴着脸不由分说地把许棠剥了个干净,发现下身的痕迹更重,尤其是两条大腿,腿根内侧的嫩肉青紫一片,十根指痕尤为明显。
厉暝眼皮狠狠一跳,几乎都能猜到霍烬是用什么姿势干的许棠,他掰开青年两条腿,那腿间的花穴还肿着,艳红的阴唇伸出来露在外头,上面沾着亮晶晶淫水,就像两片沁出露珠的花瓣一样,淫靡色情到极点。
他舔了舔牙根,“啧”了一声,“真够骚的,屄都他妈干肿了。”
抓着许棠头发,迫使青年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厉暝眯着眸子,“小于,你为什么这样做,等我回来不好吗?”
许棠眼眶里漫出水汽,把睫毛都濡湿了,带着哭腔说:“厉暝,你今天不要生气,我现在有一点不高兴,不想哄你。”
一滴泪从许棠眼角滑落,那泛红的眼睛里好像充斥着浓浓的委屈,厉暝心尖募地一软,都让人给哭疼了。
他拧着眉把人捞进怀里摁着,恶声恶气地擦眼泪,“哭什么?我还没发脾气呢!”
许棠伸出胳膊搂住男人脖子,把脸埋在厉暝颈窝小声抽噎,说着一些厉暝听不懂的话。
“都是、都是一样的,连孤儿院都一样…呜…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没有人看我…也没有糖……”
主角受口中的青苗孤儿院,和他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名字一样,也是在化工厂旁边,依稀记得幼时有人来孤儿院做慈善,给他们买了衣服和玩具,大孩子们欺负他,抢走他的东西,他抱着他的朋友布偶熊躲在角落,不敢哭,只敢眼巴巴地看。
可是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容渊,没有人特意来看他,没有人陪他玩,没有人给他糖,更没有人告诉他,吃甜的会有好运气。
他不生容渊的气,也不嫉妒主角受,因为他信任渊。
他只是有点委屈和难过,为什么都是一样的,他却没有糖吃。
“你想吃糖?我买给你就是了,你想吃什么样的?”厉暝看许棠哭得可怜,感觉心脏都被青年的泪水泡软了,他用指腹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你就是想吃星星做的糖,我也给你弄来,叫你吃个够,好不好?”
“星星……”许棠被男人哄好了,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那不就是陨石,我咬不动。”
“那不吃星星。”厉暝见人不哭了,又开始调戏他,贴着他耳边说,“吃鸡巴。”
许棠瞪大了眼睛,眼圈还红着,呆呆的,看着极为可爱,愣了一会儿,“那我倒是能咬动。”
“嘶”厉暝眼皮子一抖,仿佛已经感受到那股疼痛,他不由得夹紧腿,捏了捏许棠鼻尖,“这可不能乱咬,咬坏了你的性福就没了。”
“哦,差点忘了。”话锋一转,厉暝算起了刚才的帐,“小于不需要我了,有别人能给小于性福了。”
“说了不生气的。”许棠可怜巴巴地说。
厉暝挑起英挺的眉,语气难辨,“我没生气。”
许棠捏男人的薄唇,嗓音里还带着软糯的鼻音,“说谎会变鸭子。”
厉暝败下阵来,其实他最开始的怒气已经被青年的眼泪冲刷得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