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顶弄,“是不是因为你和他结了婚,所以你最偏心他?”

“嗯啊…没有……”胡渊的鸡巴又烫又硬,插得许棠魂都要出来了,吃了一下午的“冰棒”,忽然插进了一个热乎的,许棠爽得吸气,舒服地眯起眼睛呻吟。

胡渊轻笑,扭过许棠下巴与他交换了个黏腻的湿吻,用舌尖舔掉唇瓣间黏连的口水丝,认真地说:“我们也办一个婚礼好不好?”

“啊…不行,同性恋不能结婚。”

胡渊的脸色阴下来,他快要嫉妒死那个又蠢又莽的傻小子了,竟然能误打误撞和许棠结了婚。

“你、你轻点……”许棠哀求。

胡渊生气时动作便很大,不管不顾地往里干,肉棒狠狠插进艳红的肉穴,挤出大量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淌,臀瓣和腿根也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龟头凶狠地碾过敏感的腺体,在紧热的穴腔里横冲直撞,肉棒上凸起的筋络摩擦着肠壁,热烫酸胀的感觉在体内肆虐,带来排山倒海般无尽的快感。

许棠爽得哭出来,大脑一片空白。他弓着腰,双手紧握着前面的扶手,火车在铁轨上一直咣当,每摇晃一次,穴里的肉棒就又深一寸,他站都站不稳,却又被体内的肉棒死死钉在原地,撅着屁股像淫荡的母狗一样被肏得哭喘不已。

被肏得神魂颠倒之际,外面传来几声敲门声,“好了没有啊,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别人还要上厕所呢!”

许棠惊慌地睁大眼睛,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慌张问:“怎么办?有人来了?”

穴口骤然紧缩,夹得胡渊一痛,皱了下眉,拍了一把许棠的屁股,用力抽动几下,“放松点,别这么紧。”

“呜…有人来了,别弄了。”许棠压低声音求饶。

“怕什么,又进不来。”胡渊不紧不慢地干他,“你别出声哦,不然就被发现你在里面做坏事了。”

许棠闻言立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外面那人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终于骂骂咧咧地去找别的卫生间了。

许棠刚放松下来,却又听胡渊漫不经心地说:“你说那人会不会以为卫生间门锁坏了,去找列车员来修?”

“不、不会吧。”许棠被肏得站不稳,双腿打着颤,握着扶手的手背都有些泛白。

胡渊一边挺腰肏干,一边慢悠悠道:“我觉得有可能,到时候列车员一打开门,就会看见我在干你,看见你扒了裤子,撅起屁股让我肏得直哭,没准还能看见你大腿上淌下来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