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夹击,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凶狠挞伐。

许棠双眼失神,呜呜哭叫,“不行了…呜…老公,我没力气了…你轻一点……”

尸体又从后面贴上来,坏心眼地说:“轻不了,我要把你的小骚洞肏烂。”

初次承欢的小穴已经被干得艳红肿胀,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致,只剩一层薄薄的肉膜,堆积着淫液和白沫。紫红肉棒在肠道肆意进出,嫩红肠肉被牵连着来回拉扯。

“呜…不要…会坏的……”许棠哀哀求饶,脸上湿润一片,除了汗水便是泪水。

祁暝吮去他眼角泪珠,下身却毫不怜惜地更加凶猛顶弄,小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淫水失禁了似的疯狂潮喷。白皙的身体布满红痕,许棠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趴在男人胸膛只有抽搐颤抖的力气。

“不要了…不要了……”许棠崩溃哭吟,他感觉再肏下去他就要死了。

小肚子微微鼓起,被男人射满了精液,身体已经敏感到接连不断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激烈快感没有给许棠平息的时间,脑中一片空白,阴茎甩动着想要射精,最后只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透明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宫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声终于渐渐微弱下来。

许棠靠在祁暝身上一抽一抽地抖,表情已然有些呆滞,尸体抵着他的肠壁射精,冰凉的精液让他失焦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喉中溢出一声沙哑的喘叫,阴茎弹了两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热流。

这次是真的失禁了。

淡黄色的液体在男人健硕腹肌的沟壑里流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儿。

许棠忽然找回一点丢失的神智与羞耻,募地大哭起来,“你好坏…我都说不要了…呜呜呜……”

祁暝身体僵硬,和尸体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无奈。

“不哭了。”祁暝给他擦眼泪。

许棠把脸扭到一边去,红着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娇气包,明明是你尿我身上了。”尸体捏他脸蛋。

许棠不理人,又转到另一边去。

祁暝叹口气,忽然晃了下神,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惨白起来。

许棠抽噎的动作一顿,惊慌地按着祁暝肩膀,“怎么了?”

“无妨。”第一次抽离灵魂这么久,有些坚持不住。祁暝阖上眼,收回另一半灵魂,脸色好看了一点。

许棠这才松口气,看着软软倒下的尸体,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那僵冷的俊脸。

“不是害怕吗?”祁暝哑笑,“又舍不得了?”

“才没有!都是坏蛋!”许棠意识到自己还在生气呢,又板起小脸,红着眼睛瞪他。

“嗯,我是坏蛋。”祁暝搂着他吻上额头,“你是我的娇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