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温柔地看着许棠,道:“我很喜欢糖糖,一定把他亲弟弟看待。”

吃完饭后,席川鸿就去公司上班了。

许婉蓉接了个电话后,问席暝:“席暝,你今天有事吗?”

席暝:“我今天没事,许姨,怎么了?”

许婉蓉很抱歉地说:“我有一家服装店,员工打电话来说出了点事,要我过去处理,可小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席暝眸光微动,“没事的许姨,你去忙吧,我今天不出门,会照顾好糖糖的。”

“那太感谢你了。”

许婉蓉虽然是个比较柔弱的女人,但某种方面来讲她又是极为坚强的,和前夫离婚后,她一边照顾许棠,一边靠给人做衣服赚钱,后来攒了点钱,就拿出所有积蓄开了家服装店,母子俩的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即使现在她嫁入豪门也没想过要在家里做阔太太,她还是要发展她自己的事业的,只是她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辛苦了。

许婉蓉蹲下去对许棠说:“小棠,妈妈要去工作了,你和哥哥在家里玩,有什么事就告诉哥哥,知道吗?妈妈会尽快回来的。”

许婉蓉走后,家里就只剩下许棠和席暝。

原主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早上七点起床,吃早饭,上午玩一个小时的拼图,收集邮票,读书。下午吃过午饭后,玩数独游戏,继续读书。

每一天都是如此,重复又刻板。

许棠也按照这样的顺序一点不错地执行着,他的行动轨迹都局限在他的卧室里,如果没人叫,他可以一天不踏出房门一步。

席暝却觉得这样固执刻板的少年很可爱,他看着这间四四方方的小房间,忽然觉得换成笼子会更合适。

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应该带着金银制成的镣铐,住在一个镶着金边与宝石、铺满柔软天鹅毛的精致笼子里,做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席暝越想越兴奋,浅灰色的眼瞳泛着痴迷的光,他从后方搂住许棠,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后颈,嗓音喑哑道:“糖糖,哥哥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许棠刚拼到一半的拼图就这样散开了。

许棠:……

他深呼吸了一口,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

席暝按住他,“怎么了?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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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和昨夜的“”旧恨”加在一块,许棠没忍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灵动又娇嗔。

席暝直接被这一眼看得唧唧敬礼,他喉结滚了滚,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目光看到被散乱的拼图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都怪哥哥,哥哥帮你拼好吗?”

许棠看着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又揉又捏的手,偷偷翻了个白眼。

死变态,又占便宜。

因为刚才的挣扎,许棠的衣领松开了一点,从席暝的角度,微微垂眸能看到里面遮盖的苍白的肌肤,还有一星半点露出的红痕。

席暝刚平息的燥热又浮起来了,他偷偷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看许棠的鼻尖因为热而沁出一点汗意,低声说道:“糖糖,是不是热了,把衣领解开一点吧。”

少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拼图,一点也不理睬他,席暝反倒得逞,手指轻巧解开许棠的衬衫领扣,一颗、两颗,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和锁骨处刺眼的红痕,后颈上有细小的绒毛和淡青的血管,显得幼态可爱。

席暝轻轻埋进许棠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能闻到淡淡的牛奶香气,喟叹道:“糖糖,你好香。”

见许棠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席暝得寸进尺起来,伸出舌头在他后颈舔舐起来,每舔一下就要收回舌尖在嘴里回味一番,仿佛在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