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娼妓。
“嘴上喊着疼受不住,却又当着我眼皮底下翘起鸡巴,若说公子这不是要欲拒还迎的勾引我,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徐子瑜被她这样一番折腾弄得浑身燥热,身后那被淫欲浸透习惯的肉穴早已在她出口挑逗时就痒得发麻发烫,他不想再玩这无聊可笑的游戏,只想赶紧被她拉开腿满足。
他伸手搂住她的后颈,凑过去用抿得湿漉漉的唇蹭她的嘴角脸颊,最后凑到她耳边,用她最受不了的沙哑低沉带着些许哭腔的男音道:“妻主…别欺负我了…快日日我吧…我那逼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果不其然她默了半晌,反手就扯着他将人甩到了旁边架着的琴上,琴弦发出一阵沉闷的混响,徐子瑜跟着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被下身突然的凉意吸去了注意力。
她熟练地扯下他的亵裤,撩起他不算繁重的衣摆,让男人饱满挺翘的白臀和修长健硕的大腿暴露出来,她掰开男人紧窄的臀缝,意料之中地看见那一片晶亮的水色,以及那红嫩肉缝间那朵不断收展的深红肉花,那是一个褪去所有男人应有的特征而存在的地方,干净得没有一根杂毛,因为常年被频繁使用而从圆润的菊状凹陷发展成一个狭长丰满的红色肉环,在被暴露出来的那刻就有意识地蠕动张合起来,偶尔挤出一小股透亮的水液晕在股缝,或是顺流而下沾湿同样红嫩饱满的两颗睾丸囊袋,比他的奶头要色情一百倍。
她伸出两根手指去揉那团微微鼓起的环状软肉,轻而易举地就顺着湿滑的淫水滑进了男人已经被浸透得湿软火热的肉穴中,她相信这绝对比女人的阴道还要湿热柔软。
鉴于此,她按例象征性地在那肠肉上剐蹭几下权当扩张就退了出来,挺起腰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腰带,抬手往那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左右摇晃的肉臀上甩了两巴掌,在男人的呜咽中握着勃发的鸡巴将整个怒涨濡湿的龟头塞进了那个屁眼,哦不,骚逼里。
“呜啊!!好…好大…呜…太大了…”
男人呜咽着仰起修长的颈,有晶亮的涎水顺着殷红的嘴角一直滑到锁骨颈窝,他不断地压低腰,手撑着琴身似乎试图挣扎,然而这个姿势只会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正好迎合了女人将鸡巴凿进他逼穴的动作。
“额…哦…哦…呜…”
他不断喘着气,喉头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颤巍巍地将两腿分得更开,身体下意识地迎合她的入侵,他感觉到那熟悉的巨根顶到他紧闭的结肠口,她动着腰,似乎打算生生将他的小口磨开,他塌着腰受着她的折磨,指尖无意识地抠动琴弦发出无意义的调子,如同咬紧牙关放松肠穴发出呜咽的他自己。
她最终还是将他磨开了,毕竟这具身体早就被她征服过无数次,所有抵抗都是负隅顽抗,那个湿热的小口颤巍巍地打开了缝隙,直到完完整整的将那小孩拳头大小的龟头含进去,他都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顶得小腹凸起,他此时就是一块被挂在柱子上的香肉,动弹不得,所有的神经都被那根抻平了他体内每一寸褶皱的怪物牵附控制着。
她最终趴在了他背上,两手绕在他腿根,来回抚摸他的腿根小腹会阴,唯独不去碰他同样怒涨硕大的男根,当然他也不需要,他一切的快感高潮都能从那个正在被使用着的男逼中获得。
此时他承受着身后女人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饱满肉厚的屁股被反复撞出响亮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他的小腹也不断被捅出可怖的凸起,尽管胸膛被压在坚硬根根分明的琴弦上让他感到刺痛压迫,但在这种时候都不值一提,他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咬着牙根两眼翻白,她倒还偶尔记得伸手去撩拨他挺翘饱满的奶尖。
“哦…嗯哦…唔…”
“哥哥爽么?”
他猛地被掐了腿根,勉强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