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太重了……呜啊!轻点、你轻点揉呜……”

“轻点?我看小陈总的小骚逼很受用啊,这水都快把我淹了”

她笑着,手指往后一滑,‘噗’一声就将三根手指并进了他已经湿到滑手的肉逼里,熟练地找到那块能让他轻易破防的软肉,在他又怕又期待的的眼神中,手腕震颤,指尖便被带动着飞快地顶着那片嫩肉揉搓起来,威力一点不比跳蛋差。

“啊啊啊!额、嗬、呜啊!不、不行……受不了……呜啊……我不行了……要喷了呜……”

话音刚落,龙汣就看到一股清透的液体从他腿根迸射到她手腕上,温热的触感一股一股的蔓延开来,他翻了翻眼白,仰着头气都忘记喘了,喉咙里一阵咕噜噜的吟哦。

他的腿根哆嗦得厉害,手也攥不住衣服了,软了骨头一样把手搭到了她肩上挂着,小逼主动往她手心上蹭,一副予取予求的乖顺样。

“想吃鸡巴?”

他咬着唇,眼睛湿红不吭声,但用逼蹭她的幅度更大了,骚逼不断冒着水,在她手上摩擦的时候还会发出些滋滋的水声,明显是在求欢了。

但龙汣不吃这套,还记仇他刚刚明明只是发骚还装作一副来找她算账吓她的样子,心肠十分冷硬,一点不接受男人用骚逼无声的讨好。

“说话!”

她反手就往那水淋淋的肉逼上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浑身剧烈一颤,又滴滴答答泄了一股水,腿又是抽抽,他哀哀地痛呼一声,眼里攒了许久的泪哗地就掉了。

“呜……想……想要鸡巴……骚逼想被鸡巴操……”

他哭哭啼啼的说完,最后那点骄傲也被磨没了,已然成了一只饥渴求欢的淫兽。

龙汣这才满意的解开裤链放出鸡巴,就着这个姿势贴到他胯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把鸡巴塞进了那湿淋淋的骚逼。

光是这样塞进半根,陈忆安就觉得自己爽得腿软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逼如饥似渴得缠上那根坚硬滚烫得超乎常人的鸡巴,像是嘬进嘴里用舌头仔细品尝一样,她光是这么插着不动就已经比那些按摩棒跳蛋爽上百倍了!

矜贵自恃的总裁此时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让那鸡巴在自己骚逼里大进大出,好好磨一磨他那些痒到发疯的淫肉的念头,一张俊美得让女人失身的脸只剩下一片醉酒般的朦胧痴态。

他迫不及待的沉下腰想要去吞吃剩下的鸡巴,但腿弯下了,腰却迟迟下不去,他低头一看是她的手紧紧把握住他的腰,那纤细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一样禁锢着他,可怜小陈总急得快哭了,眼前的女人也依旧不为所动。

“呜…!你、你做什么……让我动呜……”

龙汣不为所动,慢悠悠的退开,鸡巴一下又从小逼里抽了出来,他急得挺胯去追,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用两根鸡巴轮流插进他逼里,每次都只塞半根,然后就抽出来在他逼外蹭,把他的阴蒂蹭的东倒西歪又肿又硬,哗啦啦的流水,但就是不肯好好操他。

“呜……你、你想玩死我就直说……”

他被勾引得宫口都开始发痒了,情动的往下坠,却无论如何都差一步之遥不能贴上那卡在半道的龟头,难受得心头都在发烧。

然而龙汣抬手看了眼腕表,就干脆利落的把鸡巴退出了他腿间,看的他一愣。

只见她笑吟吟地,带着恶劣地说:“小陈总说要我操我就操,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为了补偿我刚刚的痛,就劳烦小陈总忍一下吧。”

说着不等他发怒,她转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拧开,里面一看颜色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膏体让陈忆安一下忘记怒火,转而是深深的警惕。

“你要做什么?!”

她挖出一坨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