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急得险些要哭出来,他看着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理解内心斗争仿佛半点未沉溺进这场情事的少女,心里觉着委屈极了,这人真是坏心眼透了,一直都在欺负他。
最终他彻底放下了那点最后的面子,岔开腿抬起臀往少女高高鼓起的两腿之间轻轻蹭着,神情极为怜人。
“好姑娘…你疼疼我…呜…都给我吧…爹爹快忍不住了…”
他说得可怜,嗓音也是带着哭腔的低哑,软绵绵的撒娇讨好让徐笙很是受用。
可这还不够,她眯着眼,伸手去握住人夫实实在在尝过淫欲的紫红肉茎,不紧不慢的揉搓着饱满的嫩红龟头。心里还顺带感慨一下丞相的基因就是好,可惜了这么大的鸡儿,她虽说手小,但让她一手圈不过来的也算是巨物了,这要是放出去少妇堆里,还不得被撕成渣渣。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少女的赞赏,那娇嫩的马眼儿‘咕噜’地吐出一口清亮的黏液,沾湿了徐笙的手,她这才重新抬眼看向男人,他看起来是舒服极了,毕竟没有那个男人被女人这样逗弄鸡巴还能面不改色,但他似乎更多的是不满,她看见那口穴儿不停收缩着,一紧一紧的时不时便张开一个细小的孔洞,往外流出一小股水液。
她又忍不住笑了笑,水多也是能遗传的不成,昨儿徐子容就差点没把她的厢房给淹了,若真是这样,这丞相府迟早会被他们父子四人给闹出一场水漫金山。
回到正题,稍微神游了半晌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她笑着也不知在笑什么,只是伸手去握那两团白肉,手指完完全全陷入进入,徒抓了满手的软腻。
“爹爹想要什么?嗯?爹爹这么说,笙儿可听不懂呐。”
“呜…”
徐明曦禁不住了,抬手挡住了眼,咬着唇半晌说不出话,他对那些个淫词浪语合该是无比熟悉的,可让这人坏心眼的挑逗后,那些话竟比寻常聊以自慰时说的胡言乱语还要难开口百倍。
他总觉着,他要是真说出了口,他从此就再也无法真心说出父亲二字了,他哪里还能端正那样的心态,恍若无事的将眼前的人当做自己的幼女。
徐笙见他实在是羞耻,没得办法,不能用嘴只能用鸡巴了,于是某人迫于无奈只好伸手去解腰带,这明明是最后的大杀器的说。
突然感觉到一阵陌生又火热的湿润触感抵在了下身湿淋淋的穴口上,丞相大人下意识的就放下手低头一看,差点没背过气来。
那是一根比丞相用过的所有玉势都要粗长的巨物,却有着丞相从未见识过的娇嫩颜色,前一夜才初尝情欲的肉物嫩红,握在少女手里简直可爱极了,而且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少女的鸡巴和他的形成了鲜明的色差,给他一种清纯少年跟成熟人夫背德交合的强烈精神刺激。
他脑子一片空白,竟只能做出原来笙儿那处是生的这般模样的思考。
说来许是叫人吃惊,他那口肉穴虽说算是早已熟透,看起来仿佛是身经百战,但徐明曦却是个真正意义上的雏儿,他从未被真正的阳物入过穴儿,甚至都没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的阳物,他吃惯了冷冰冰的玉势,最好的也不过是用暖玉制成的,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要被侵占的危机感,以及更深的,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头顶的兴奋的无比刺激的麻痹感。
他的穴儿比他热情诚实多了,刚感受到火热的侵略者没多久就‘噗’地往来者头上吐了一口水,把本就湿漉漉的紫红龟头喷的又是一阵水光。
男人的喉头清晰的滚动了两下,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他的大脑就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他想要,想要被这根鸡巴捣穴眼儿,想要被肏得潮喷,想要得快疯了。
“想要我用这根鸡巴肏骚屁眼吗?嗯?”
男人已经不会思考了,少女这话一问出口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