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上心头,这种等待被裁决的过程很不好受。

谢渝将傅宁榕按在桌台上。

桌台是白玉砌成的,冰冷又坚硬,肯定是不如床榻舒适,但顾念她是第一次,他大概不会弄得太久,在这里,应该也是足够了。

胯间的硬物在蠢蠢欲动。

瞥了身下这个小可怜一眼,却见她扭着腰往前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