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着了一件赤色的衣衫,墨发高高束起,比屋子里的这对新人更像新人。

大红锦被,鸳鸯枕巾,还有摆在桌台上未曾开封的合卺酒……

看着满屋子谢渝亲自装点的喜庆配饰,他忍不住“啧”了一声,眼神里闪过诸多不耐:“鹤怡,院子里打点好了,你出去吧。”

谢鹤怡凤冠还没摘,当即炸了毛:“我出去?!”

话是对谢鹤怡说的,可谢渝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立在一旁的傅宁榕,眉梢浸满笑意,一昧的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

“你自小身体羸弱。”

“我是你兄长,有些事自然可以代你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