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

傅宁榕曲膝,腰趴得很低,整个人往下,完全坐到男人胯间,柔软的花穴和男人的性器紧紧相贴。她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怎么样可以进得更深,可她偏没有进去,卖力的挺着腰,用自己的花蒂撞向灼热的性器,撞一下抖一下,颤抖着、哆嗦着,湿淋淋的水液浇湿了她的股间以及谢渝的大腿。

次次撞向阴核。

玩得自己颤巍巍地喷出水花来。

似乎喜欢凡事尽在自己掌控中的人这样就能玩的乐此不疲,好像只要自己能爽到就很满意。

她是爽到了。

但于谢渝而言无疑是场煎熬。

他当然很乐意看到她舒服的样子,可当软乎乎、湿漉漉,一吸一缩冒着水花的小口撞过来正巧同他擦过却又在下一刻移开、再度循环往复时,怎么看都像是对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