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扣住,谢渝眼睛眯起,眼尾潋滟,扶着她的头颅压下去,又重又涩的剧烈喘息声一波大过一波。

送进去再抽出。

津液被绞成白沫,黏滑的白沫顺着抽插的唇边流下,滑过脖颈,没入双乳。

傅宁榕的呼吸尽数被这位青年太子夺去。

自己喘息的幅度也并不比男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