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带走。”陆庭渊盯着鹿言,“试试吗?”

鹿言跟他对视,回答不上来。

陆庭渊说的这个情况,很有可能发生。

也因为陆庭渊说的这些话,鹿言才意识到,自己百密一疏,漏掉了,威胁住温清寒,可威胁不住温嘉树,也控不住温家。

如果她是鹿言,温家动都不敢动她。

可她现在不是鹿言,是什么身份都没有的言寻。

不论是在温家这边,还是陆庭渊这边,都不过是那种,随时可以被弄死,而没人知道的小人物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