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芙又给鹿言看了摄影师拍的作品。

老实说，拍的很精。

刁钻。

就是把一个人身上潜在的，并且很难被发掘的特性给抓出来，放大。

让鹿言一看照片，就感觉独特感很浓。

周芙安排的这一切都是非常妥当，且优秀的。

鹿言歪头一笑，“周姐姐，辛苦了，很棒。”

她竖起大拇指。

周芙这几天安排这一切，的确是很辛苦的，连轴转。

主要是觉得和鹿言一直做这个品牌，鹿言承包了一切设计，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这些打杂的。

也不想在这些环节里出现错误。

不过，被鹿言这么夸赞周芙心里还是很乐。

因为所有的辛苦被理解，被认可，所以都值得了。

不过周芙也不是喜欢太矫情说这些的。

于是转移话题，“陆爷那边还没给你回应吗？”

鹿言叹息摇头，“没有。”

“他不会……拒绝吧？”

“拒绝也会回应。”鹿言说，“应该是在玩持久战。”

“可我们春季新品马上就要发布，没几天了。”

“那就等发布完再说。”鹿言说。

她心里也是有些没底。

可很清楚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把春季发布会这场秀给弄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说着，已经来到拍摄影棚。

在周芙跟鹿言到达五分钟后，摄影师跟模特那边便陆续到达。

不管是摄影师那边，还是模特这边，都是高效率工作人群。

所以在简单问候两句之后，各组人员便进入工作状态。

周芙是一直在旁边盯着，有问题立马处理。

鹿言在一旁，则是盯着模特穿着各种衣服呈现出来。

拍了好几组，鹿言总觉得差了一点感觉。

但这种感觉又突然之间说不出来。

“怎么看你表情不太对？”周芙那边注意到鹿言一直皱着眉头过来询问。

那边摄影师正举着照相机，怼着模特拍，“对对，看这边，眼神再冷一点，对……再冷。”

“这个背影，我要回眸一笑，回眸一点，侧一点……”

张斯雅配合度非常高。

给出的姿势和状态也非常好。

只是拍了几组之后，摄影师也是皱着眉头，有点难办。

“这总觉得……差了点东西。”摄影师忍不住吐槽出来。

张斯雅有些莫名，“是哪里差了吗？”

张斯雅现在的名气一般，很珍惜每个工作机会。

在这个工作之前，她一个拍摄还被同行挤走，所以她并不想让这个工作丢了。

摄影师没办法回答张思雅这个问题。

“先休息吧。”

鹿言这个时候端着两杯咖啡走上来，一杯给了张斯雅，一杯给了摄影师。

“拍了这么久也累了。”

“总觉得差点意思啊，forever。”摄影师看着鹿言，“你不觉得，有点，嗯……单薄？”

“如果多加一个男伴呢？”鹿言给了建议。

摄影师一顿。

鹿言说，“这套衣服是走的比较拽冷风格，一个人站在那边就算再冷，但是没有一种衬托，冲击力还是不够。”

刚才鹿言在一旁看着，就是觉得缺了东西。

想了半天，最后只是想到这个建议，然后抱着过来跟摄影师和模特商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