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天鹅是高雅的，纯澈的，站在那方不染世俗。

而面前的男人，成熟强大。

给他的小黑天鹅筑起城堡，供小天鹅以绝对随性且自主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

只要他在，小黑天鹅永远纯澈。

“这两个人为什么一直对视？”周焕一直男式发问。

周芙也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碰了下鹿言，鹿言这才回神。

她本来眼神就有点躲避，这会儿躲的更厉害，直接眼神就飘了，“你怎么来了？”

“你刚不是走了吗？”

她连问两个问题。

陆庭渊收回思绪，伸手去拉鹿言的手。

可手刚碰到，鹿言却下意识躲开。

陆庭渊蹙眉，这次没顺鹿言的意，而是重新抓住鹿言的手腕，强迫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扶住黑玫瑰。

随后又抓过了鹿言的另一只手，让她两手抱着黑玫瑰。

“恭喜。”他抬眸说道。

而后开始回答鹿言的问题，“原本走了，后来接到消息说你要跟人竞选校花。”

“谁给你的消息？”鹿言问。

陆庭渊回头，深邃犀利的目光，直接扫到坐在第一排的陆栩上。

陆栩纵然脾气特别臭，可一碰到陆庭渊，当即就怂了。

这是京城陆爷。

于他成长而言，魔王一般的人物。

所以在陆庭渊眼神下，陆栩赶紧站起来，撑着手，从下方直接跳上舞台。

恭恭敬敬喊了一声，“陆爷。”

“他给你发信息？”鹿言没搞明白这个操作。

陆庭渊点头，“嗯。”

陆栩懵。

发信息？

什么时候的事？

他哪里敢随便给大魔王发信息？

在陆栩触及陆庭渊警告的眼神的下一秒，立马说，“是，是我。”

“他为什么要给你发信息？”鹿言问。

“侄子。”陆庭渊回答。

鹿言一顿。

侄子？

鹿言看着陆庭渊，再看看陆栩。

陆庭渊、陆栩。

都姓陆。

“可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他？”鹿言还是没搞明白。

她在陆家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陆栩这个人。

陆庭渊简单解释，“陆家旁系，一直管理对外贸易，不常在京城。”

陆家嫡系一脉，只剩下陆庭渊、陆之淮以及老爷子。

但陆家旁系，盘根错节。

别说鹿言不知道陆栩，陆庭渊是见陆栩，也只是觉得名字有点熟悉，才让陆一调查出来的。

“所以……”鹿言捧了捧花，歪头盯着陆栩，“那天在周芙家，也是你通知陆爷的？”

陆栩尴尬笑了笑，心虚将视线移开。

鹿言脸黑了，直接上脚踹人，“叛徒！”

陆栩被踹，不敢躲，生生挨打。

陆庭渊轻拍了下鹿言腿，严肃教训，“干什么，穿着裙子呢。”

“他背叛我。”鹿言不乐意。

那日她就奇了怪了。

跟周芙这层关系，是鹿言隐藏的，陆庭渊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