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私底下已经做过了无数遍。

于景焕说:“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想你要带什么走。”

“牛也?好,狗也?好,除了跟林骞尧有关的东西,什么都可?以。”

*

干净整洁的书房,木头?材质的书柜上,整齐地罗列着数不胜数的英文原著。

胡文坪看着坐在书桌前?失神的青年,眉头?紧皱,有些严厉地出声呵斥道:

“骞尧,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分神了?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的目标不仅是维京大学,还是省状元,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胡文坪的斥责让林骞尧短暂地从心神不宁中抽离出来,他站起身,很干脆地就朝着这位退休老师鞠了一躬,道歉:

“……抱歉,胡老师,是我这段时间没有调整好状态。”

“算了,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再听听力吧。”看林骞尧态度真诚,胡文坪也?没有再计较,他摆了摆手,就先叫停了刚才?的听力练习。

“谢谢胡老师。”

林骞尧又道了声谢后,这才?重新坐下。

他看着窗外逐渐昏暗、像是等会儿要下雨的天?空,不知怎么的,总感?觉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惴惴不安。

从早上到这里后,林骞尧就一直有这种感?觉,起先他还以为是自己通宵没睡,所以才?会心律不齐,可?越到后面,心慌的感?觉就越明显,实在难以让人忽视,就好像等下要发生什么坏事一样?。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林骞尧安慰自己。

乔斯佰已经答应好他了,明天?就会安排于景焕离开。他们不可?能就看着于景焕和满满继续在一起,那种自命不凡的有钱人,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应该没问题的,林骞尧再一次这么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