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我以后是要结婚的。”
“……”
结婚?
这两个字把薛理那好不容易捡起的,七零八落的理智又碎成一滩齑粉。他笑容牵强:
“没关系,满满。”
“就算是你结婚了,我也可?以照顾你,我也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更何况,现在小焕不在了,你能跟谁结婚呢?再退一步说,你现在才?二十二岁,你还?小,不适合结婚。”
薛理平静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你适合一直待在我身边,让我照顾。”
“可?是……”
薛理的话?快把林满杏绕晕了,林满杏还?想要说什么?,可?薛理却没有再给她这个机会。
“对了,满满,之前小焕不是送给你一条链子?吗?你一直戴在脚上。”
薛理不由?分说地就又把手伸进了被褥里,他无比准确地抓住林满杏那只还?戴着?脚链的脚腕,让它踩在他的掌心之上。
随后,他的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地抚摸上那只脚,在林满杏被他摸得痒得忍不住想要把脚缩回去时,他以着?强硬的力道,又一把握住。
但是讨伐到了后面,他们看向林满杏的目光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孟最」 “戴我送给你的手串就够了,其他东西?就没有必要再戴着?了。”
看着?踩在他掌心上的,没有首饰装点的足腕,男人眸光渐深,声音喑哑。
“更何况,小焕现在已经不在了。”
*
最碍眼的人已经不在了。
平稳行驶在空中的私人飞机上,男人看着?窗外那璀璨的夜景,心跳随着?距离落地京市的时间越来?越近而?剧烈加快。
维伊黎和?华国相隔了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这个时间已然是京市的凌晨,是华国大多数人应该入睡的时间,可?在时差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下,男人此时的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最碍眼的人已经不在了。
孟骞尧握住扶手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都在泛着?白。窗户倒映着?的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眼神却是没有半点掩饰的癫狂。
他马上就可?以重新见到他的满满了,给他的满满过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