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寄风:“……”
什?么恶毒公公,她一天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用支票,就是泼着解气玩。你放心,我保证不还手,乖乖让你泼,要是你觉得不够,就多来几杯,就当?你帮我洗个牛奶浴了。”
柴寄风不甚在意地又说道?:“再说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泼了,如果?你泼我能开心点?,那?你就”
“柴寄风。”
柴寄风话没说完,薛理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本来罗光霁带着林满杏偷偷出来玩这件事情就已经让他很不满了,要不是看在罗光霁替林满杏把那?个想要猥亵她的贱人打个半死,他现在就想找人把罗光霁打个半死。
可现在,账他都还没算,柴寄风这个当哥的就跳出来说这说那?的,尤其是他跟林满杏说话的语气态度,油嘴滑舌、不知廉耻,好像他们?两个人之间关系有多好一样……说得难听一点?,这跟调情有什?么区别?
于是,薛理越听心头郁气越盛,他喊了柴寄风一声后,便眼神警告他,道?:“我知道你想替你弟弟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但?是这也不是你对满满说这些胡话的理由。”
“我说什?么胡话了我?”柴寄风被他说得人都一愣,感觉莫名?其妙极了。
“你哪句不是胡话?”薛理的语气却比之前还要差,脸色是毫不掩饰的不耐:“收起你在国外的那?些风流做派,别把你跟其他女人调情的手段使在满满身上。你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
“……”
薛理的话让柴寄风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消失。柴寄风本来还想着息事宁人,好好赔个礼,这件事差不多就过去得了。可谁叫薛理的话实在让他感觉不爽,他平日里想着薛理就是这个吊样,没什?么所谓,可这不代表他就真是个软柿子。
他说什?么胡话了?他不就是跟林满杏说了几句话,想着帮她把下午那?些糟心事给忘了吗?
薛理他在这儿装什?么呢他?真把林满杏当?他女儿了?可拉倒吧,他跟林满杏有个毛的关系,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能指手画脚的那?个人都在海里喂鱼了,他在这里叫唤个这么劲儿啊?还觉得谁跟她说一句话都是不怀好意。
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这些天对林满杏做了什?么!办公室那?一次,他可都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了,他捏了林满杏哪里他最清楚不过!
他不怀好意?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寡廉鲜耻、禽兽不如?!
还有,他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风流做派,有什?么调情手段?他在国外这几年连个吻手礼贴面礼都没有做过,他风流?薛理他是爹味太重把脑子都给腌入味腌烂掉了吗?
越想柴寄风越觉得火大,雄性动物之间天然的胜负欲也在这时候突然就起来了,他不甘示弱地讽刺了回去:
“我什?么货色?我当?然是个漂亮货色。”
柴寄风扬起下巴,骄矜和?妩媚在他那?张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脂粉气。他继续说道?:
“而且我怎么就说胡话了?我很认真啊,我可是真的想替我弟给林满杏赔罪,要是她愿意的话,她今晚就可以来我家住,我还可以把我那?间最大的腾出来给她住,我去住侧卧。”
随着他的话音一句接着一句落下,柴寄风能清楚地看见薛理的面色是怎么越来越沉,表情又是怎么越来越难堪。
顿时,他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好像他真成了头自在求偶雄竞的争斗里获得胜利的野兽对。一时间,柴寄风脸上嘲弄的笑意更甚,他有意拉长声线,咬字更是清晰:
“到时候,我亲自伺候她给她当?牛做马都没问题。薛总,你觉得这种补偿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