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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于景焕躺在那跟棺材一样硬邦邦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虽然脸已经消了肿,但于景焕还是能感觉到那让人抓心挠肺的痒意。

尤其是白天那个最后被林满杏碰过的地方,于景焕回来之后,搓了那里好久,导致那一处越来越红。

但这还不是让他最烦心的。

最烦心的是

“是要让我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