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寄风:“!”
林满杏的脚怎么、怎么突然踩到他腿上了?!
本来因为偷鸡摸狗,柴寄风的神经就已经很紧绷了,就跟条被?拉到极限的,随时都会崩断的弦似的。而林满杏这一踩,更是让他有种浑身?寒毛在一瞬间竖起来的战栗感。
要不是这几次见识了林满杏到底是个?什?么奇怪物?种,他这时候还真会以为她是在挑逗他,享受这种
这种偷情的感觉。
一瞬间,柴寄风就感觉到好像有股电流从尾椎骨沿着脊椎一直往上爬,最后在大脑猛地给他来了一下。
可是……这真的很像是在和有夫之妇偷/晴,柴寄风真的很难控制住不去这么想。而让他为此更觉刺激的,还是这个?有夫之妇,是于景焕还没来得及以法律形式捆绑的妻子,是薛理?现在正恬不知耻引诱玷污的人。
是……是一个?很有可能没有意识到她和他在做什?么,可也就让人更有欲望和邪念去引诱的傻子。
只是这么一想,柴寄风就感觉脑神经都快被?电流烧焦了。那?种他怎么追求,可还是欲壑难填的刺激,在这一刻彻底将心脏填得满满当当
那?是远比先前在京大时他感受到林满杏呼出的气息、先?前他不小心亲到林满杏,先?前吴秘闯进来加起来都还要强烈的刺激。
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令人充实?亢奋的感觉。
柴寄风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了。他伸出手,很想要握住林满杏的脚移开,可在考虑到这么做之后,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林满杏会说出:“柴寄风,你不要碰我?的脚,我?觉得不舒服。”,又?或许是出于另外什?么他耻于开口的念头,柴寄风最后还是强忍着没有动作?。
而此时,站在林满杏身?旁的薛理?,心理活动同样很是丰富复杂。
和小焕不一样?
在听见林满杏的回答后,薛理?心头又?一次生出某种熟悉但他又?说不出来的躁意,连带着往日里没什?么情绪显露的眉眼,都浮上一层淡淡的不满。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手,都是这么轻轻地摸着她的脖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以后是要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的。光是现在,他每天?都会替她洗内衣内裤,每天?都会替她梳头吹头,每天?都会上下班接送她。他比小焕还要认真地照顾她,她怎么能不习惯他呢?
想到这里,薛理?又?轻轻地将林满杏的手拂开,宽热的掌心又?一次落在刚才抚摸过的位置,他道:“没关系的满满。”
“可能是你刚跟我?住一个?多?星期,还有些不习惯。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一个?多?星期?禽兽,薛理?真真是禽兽。
柴寄风暗骂的同时,又?眼睁睁看见林满杏的另一只脚放在他的另一边大腿上,拿他当踩脚凳踩着。要是仅仅踩着也就算了,可身?前的人还控制不住地抖起了腿。
顿时,仿佛按摩似的触感从相接触的地方一路传递,柴寄风看着面前那?亮蓝色的裙摆摇摇晃晃、起起伏伏,视线越发混乱,某一处也在这刺激而又?诡异的气氛下逐渐起了反应,柴寄风那?张漂亮的脸蛋彻底溃败。
怎么……怎么能这么刺激啊!
柴寄风呼吸得人快撅过去了,热得也好像要着起来了。他忍不住松了两下那?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像煮熟的虾一样弓起身?体,可这也就使得他的脸也离那?双脚更近了。
柴寄风无声崩溃。
好姐姐,别踩了,再踩真的要y/ing了。
“好吧,那?我?会试着习惯的。”
林满杏一边说,一边不老实?地抖着腿。虽然她有点不喜欢这样,但是想想这些天?薛理?几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