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理?说不出话了。他张了张唇, 眼神不受控地就又要落在林满杏睡裙领口?下的位置。
但在眼神差点就注视到那对他来说是禁忌的地方前,他先一步又转过身去,像是不想再面对林满杏, 想要一个人好好消化这件事。
难怪。
明明没?有被人卡住脖子了, 可薛理?却忽然感觉呼吸又急促起来了, 脸也变得越来越热了。
难怪他刚才……刚才感觉背上有什么很软,原来是因为林满杏她没?有
不对,他在想什么!
薛理?猛地晃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回想起这种事情, 他的眼神顿时闪过一抹毫无防备的慌乱。
最后,像是有什么很急迫的事情一样, 薛理?抬起脚步,就步履匆匆地往外面走, 随着走动而摇晃的手臂险些还磕碰到旁边的桌角。
只?留着林满杏一个人呆在原地不明所以。
*
在那之后的几天,除夕来了。
也是那一天,在所有人意外的目光中?, 薛理?给林满杏包了一个很厚实的红包。
当然, 再厚实的红包,其实里面的钱也没?多少, 甚至还不如?餐桌上的一双筷子来得值钱。
可是薛理?的红包当然不只?是一个红包,它还代表了他对林满杏身份的认可。
“我就说,我家满满最讨人喜欢了!”
彼时的于景焕, 还并不清楚之前薛理?和林满杏发?生?了什么,还在为这个意义不凡的红包高兴不已。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他“吧唧”一声就狠狠亲了林满杏的嘴巴一下,接着搂着她的肩膀,看向薛理?的眼神都真诚了几分,他道:
“舅舅,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
对上于景焕那双还有着少年意气的眼神,薛理?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他端坐在沙发?上,不冷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没?有人知道,在除夕前的好几个夜晚,男人闭上眼时,某个午后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就当是补偿好了。
这么想着,薛理?抬眸,看了眼不远处被于景焕抱在怀里,亲亲搂搂抱抱乖巧得就跟个洋娃娃似的林满杏,再一次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就当是补偿好了。
虽然、虽然那天是她先做出那种失态的事情,他才会在晚上回想起那种不干不净不洁的画面,但是
但是他是长?辈,要大方些,宽容些,不能跟她计较。
而且他现在也给她补偿了,不是吗?所以没?什么好想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想到这里,薛理?总算感觉心头那块高高吊起了好几天的石头,终于沉沉落下。
*
看着面前的窗帘自动合上,视野中?终于没?有再出现那两抹突兀的白,薛理?那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终于沉沉落下。
只?是这颗心落得还是不够彻底,回想起刚才替林满杏洗内裤时的场景,薛理?就觉得指尖上好像还残余着那种黏腻的感觉,同时控制不住地又些许担心。
虽然他以前也上过生?理?课,可是书本?上只?说女?性会来生?理?期,子宫内膜会脱落,会有月经血排出。至于其他更多的知识,他也没?有太去深入了解。
但是、但是刚才他给她洗内裤的时候
不会是满满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只?是想到这个可能,薛理?就很难再往什么好的方向想了。尤其是他很清楚,就他那个外甥的德性,在出发?去维伊黎之前肯定没?少干什么混账事儿……
薛理?坐回到床边,思来想去、犹豫不决了片刻后,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