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让她重?新抬起头来看他,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而同?时,两人的距离也亲密得有?些过分,哪里像是?佣人对待主人。

“怎么样了?现在还难受吗?”

乔斯佰手套的指尖轻轻拭去林满杏被呛到时溢出来的泪花。他看着?她那因为剧烈咳嗽,而显得格外红润,好似哭过了一场似的可怜模样,心跳都跟着?停了一拍,心疼道:“夫人,别哭。”

“啊?我,咳,我没有?哭啊。”

林满杏却浑然不觉他那异样的心思,喉咙那不舒服的痒意总算是?消解了,她抬手就揉了两下眼睛。

相比乔斯佰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她揉眼睛的动作可以说是?随意得多,乔斯佰甚至都能听见她圆溜溜的眼珠咕啾咕啾转动的声音。

乔斯佰听着?声音,不由地?就有?些心颤,他本能地?就又抓住林满杏的手,出声阻止她:

“别动。”

也是?这时,记忆如潮水般涌现,乔斯佰忽地?想起。

在三年前的某个晚上,他也是?这么抓住林满杏的手,叫住她。

然后……他的白手套上,便沾上了林满杏的“血”。

红得耀眼。

*

已经住在于景焕家里一个多月了,林满杏还是?时不时就会迷路。

所以每次找不到电梯或者楼梯,林满杏就会礼貌地?问旁边的女仆,在女仆的引导下兜兜转转又绕回去。

但是?这个办法偶尔就会行不通,就比如在没人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

林满杏一手拿着?碗车厘子,另一只手拿着?杯橙汁,迷茫地?站在原地?,看着?只亮了几盏灯而显得很是?灰暗幽深,空无一人的客厅,脑袋空空。

她刚才是?从哪边过来来着??

好像是?左边……不对,好像是?右边。

林满杏又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有?些心虚地?把自己迷路的原因推给了于景焕。

如果他家小一点好了,他家小一点,她就不会记不住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