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罗光霁猪脑过载,显然没能一下子理解柴寄风的意思。
“就?,薛理刚才不?是来找人吗?”
柴寄风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我看见薛理跟个保姆一样给林满杏擦手,完事他俩还?牵着手……”
说到这里,柴寄风又“啧”了一声,显然是对这件事很有看法:“不?是,他俩一直这样吗?于家?那小?子就?没说什么吗?”
“于景焕有说过。”
可能是因为刚晕过,罗光霁本来黝黑的皮肤也能勉强看出几?分白。尽管还?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但那淡淡的几?分病弱感,反倒让人觉着他很老实。
而老实人罗光霁接着又说:“他之前问过我们,我们的舅舅都是怎么跟外甥的老婆相处的,他说他觉得薛理对林满杏太关心了,他感觉怪怪的,他看着很不?舒服。”
柴寄风:“然后呢?你怎么说?”
“我说我没有舅舅。”罗光霁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没有老婆。”
柴寄风:“……”
柴寄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他一句:“就你这死样,你能找到老婆就?怪了你干嘛呢?给谁发消息呢?”
柴寄风骂到一半,就?见瞧见罗光霁破天荒地拿起旁边的手机,低头认真地?戳戳点点起来,他不由地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便听罗光霁回应他:
“我在给林满杏发消息。”
*
“嗡”
口袋里的手机忽地?震动了一下,林满杏刚想要把手机拿出来,就?听身旁的薛理沉着声说道:
“听长辈说话不?可以分心,不?许玩手机。”
“喔……”
林满杏乖乖地?应了一声,只好?又把揣进兜里的手乖巧地?放在双腿上,然后眨也不?眨地?看着薛理,听他讲话。
看着她这小?学生?坐姿,薛理这才满意了几?分,但他还?是没有露出什么好?脸色,依旧是绷着张冷脸,问她:“现?在知道错哪了吗?”
却见林满杏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薛理一时沉默,他无言地?看着她,眉头越皱越紧。
轿车已?经平稳地?行驶在回于家?老庄园的路上,前后座中间?的挡板也在他们一上车就?升起,车内的小?桌板上还?有着刚才从医院顺走的那盘草莓,颜色鲜艳,光泽诱人。
但是车内的氛围,却是说不?出的安静和诡异,随着时间?的流逝,无形中,压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
可薛理知道,氛围再怎么严肃凝重也没用,林满杏能察觉到就?见鬼了。
于是,再又安静了一分钟后,薛理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只是这时候他说的却不?是刚才的事情,而是
“为什么这几?天没有给我发消息?”
想到刚才林满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谁来找她,又联想这一个多星期他什么都没有收到来自林满杏的信息,薛?*? 理越发觉着教育林满杏这件事棘手得紧。
“我不?给你发消息,关心你,你就?不?知道主?动问候一下长辈吗?”
和他那高度集中严谨的态度相比,林满杏就?显得放松多了,她歪了下头,像是有些不?解:“可是上次是你说,让我以后不?要再来找你的。”
“胡说!”闻声,薛理语气?顿时一重,他下意识就?要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不?要”
/很好?,既然这样,那以后你不?要再找我,我也没必要再过来看你,也省得我浪费时间?在你这只白眼狼身上!/
否定的话都说出口了,薛理忽地?就?又想起当时说的那些话,他神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