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敬师长,慢待我先生,对我大呼小叫,还说我得了失心疯?你这样的女儿,谁要得起?”

徐月琴涨得脸红脖子粗的。

徐达义跪倒在他面前,他两个哥哥不苦示弱,也跪倒在地,“爹,你别听那些闲言闲语,我们是你的儿子。你以前不还说我长得最像你吗?”

徐会恨不得掐死那个蠢笨如猪的自己,他明明这样爱画,他父亲,他祖父都是如此,这三个儿子却一心想要当官,哪点像他了?

徐会崩着脸,“那是我笨。我被你们这些人骗了。”

眼见他们还要吵起来,许尚书终于开了口,“徐会,你说他们不是你的孩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徐会瞠目欲裂,“这世上还有不认孩子的父亲吗?他们要是我的孩子,我会不认他们吗?”

刘尚书声音冷硬,“这世上抛妻弃子的畜生又不是没有?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徐会冷着脸,“我徐会自幼读圣贤书,在宫中当值二十多年。我怎会如此行径?”

许尚书面容冷峻,看着杨置,“杨少卿,你们大理寺审案子都是看人品不看证据吗?”

杨置浅浅一笑,“这是家事。与审案子不同。就像许尚书曾经打断孙子一条腿,按照律法,我应该把你关进牢里。但是因为你是他长辈,我根本没资格关。”

许尚书被他噎住。除族是名副其实的家事,照理来说他们外人不得插嘴。但是明知道他们想害太后名声,难不成要他们眼睁睁看着?

刘尚书朝王清瑶使了个眼色。

王清瑶站起来,朝着徐会盈盈一拜,“我自嫁给夫君三十二年。操持家务,孝顺公婆,友爱邻里,对小妾所生孩子一视同仁。没想到意没看清身边人的面目,姑母刚被金人掳走,你就翻脸不认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

她泪眼婆娑,一头撞向门框。

赵飞眼急手快,一颗石子打中她的膝盖,直接摔了个大马趴,“哎,你急什么呀?咱们还没拿出证据呢?你就这么急着寻死,该不会是想来个死无对证吧?”